理,就想将这些尸块处理干净,还想揍它们,因为它们弄脏了这里。
任酮突的看向我,拉住我的胳膊,用极快的速度,将我带出了地窖。
廖泽正带人朝这里面走,见我们出来,惊讶的问:“你们怎么出来了?”
任酮并没有回答廖泽的问题,只是朝着廖泽点点头,先让廖泽和那群人进去,然后带我上了地面。
我们两个在院子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任酮对着太阳看,看了一会儿,就把眼睛别到一边,然后一劲儿用力眨眼睛。
这是我第二次发现他看太阳,第一次是在寡街那边。
他这种行为很缺心眼儿,就像明知道自己不能吃辣,却偏要没事儿就瞅着辣椒咬一口似的。
我瞅着他。
怀疑他这种行为,是在自虐。他心里压抑着某种情绪,所以需要这种轻微的眼球自虐行为,来释放心里的压力。
“任酮。”我叫了任酮一声。
任酮眼神发散的看着我,目光不聚焦。他这样,明显是因为眼前有两团绿影,导致眼神无法集中,无法看清眼前的事物。
“我们一会儿回去审问金仲吗?”我眼巴巴的瞅着他,希望一会儿回去审问金仲的时候,他别把我关在审讯室外头。
我也想参与进去。
“嗯。”任酮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然后又抬眼看向太阳。
看着他的侧脸,我想起好思佳一位神神叨叨的专家常喜欢说的一句话:每个人都有精神病,只是程度轻重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