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凤凰对那只麒麟却是眉头紧皱,我着实纳闷,“你们在九重天上认识么?”
我原本也就随口一问,却没料到,凤凰一贯的笑僵在嘴边,只讷讷的说,“重泽,你如何会和谛听成这般。”
我不解,“谛听便是谛听,何来重泽。那重泽又是谁?”
“重泽即是谛听,谛听便是重泽,你说对么,凤来仪。”谛听任由我为他处理伤口,一动不动,第一次这般慵懒的躺在我的怀中,乖巧的不似我认识中的谛听,只是脖颈处的黑色麒麟仍旧泛着森森的黑光,他那暗紫色的眸沉沉的,让我看着心疼。
凤凰的眸中似乎腾起了水雾,却眨眼消逝,他甩了甩那头火红的长发,饶有兴致的说,“离徽来了你可知道。”
这话似乎在问我,又似乎在问谛听,只是谛听不说话,我便也不说,那道随着风声传入我耳中的笑,却又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离徽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