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问题,上海赛区已经结束了,作为这个比赛的一个阶段,她是否要去汤平那边打个招呼,后续的事情怎么做,她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计划和准备,其中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一点,如果他对自己有那种想法,自己怎么办?还有自己需要不需要去主动送上去,虽然他不一定能看的上自己,但是这个和自己不送上门是二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她应该怎么办?
自从上次在客厅的里晕倒之后,汤平让住家的保姆都回去了,让她们白天来打扫卫生,晚上回家,不留一个人,他准备有意识地锻炼和摸索一下自己的这种能力,有些事情他有些朦胧地想法,不过这个需要摸索和证实,如果让这些保姆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只怕有些不妥。
汤平一个人在客厅中,关了灯,以一种舒服的姿势靠在一个沙发内,集中自己的精神进入自己的思绪之中,慢慢地进入了这种类似冥想的感觉,虽然打开的方式不是每一次都是一样,但是还是都是很相似的景象,他看到了自己在客厅中的自己,从开始坐下到现在的景象,犹如一卷胶片那样的连续画面,未来则有些跳跃不定,过去则是如同稳定的电影画面,这里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呢?
几个月以来,汤平已经尝试过无数次了,却总是仿佛差了那么一点的感觉,他不知道如何去做,只是心中有着那么一点的明悟,应该是他的精神能脱出这个类似旁观者的空间,进入那些画面才能有所改变,这个几乎是他的一种本能反应。
空间中回荡着类似心跳一般的搏动,汤平的精神仿佛凝结如同实体一般,触摸着那些胶片般的画面,只是始终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无法突破,他不甘心地反复冲撞着,似乎空间中传来阵阵共振的波动,时有时无,终于他仿佛抓住了某种自己也说不上的规则,那种波动越来越强,胶片般的画面犹如水波一样晃动起来,画面中的人影边缘又开始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