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抽了抽鼻子,眼泪就这么刷的往下掉了下来。
失去了视觉的濮阳归玉,听力尤为敏感,一听她呼吸变得急促后,便知她落泪了。
他摇了摇头,这孩子,还真是水做的,打不得,也骂不得了。他刚想开口劝慰她的时候,忽然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动,动静虽然不大,但是他还是察觉到了,呵,看来是她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在看到濮阳归玉温暖的笑容后,我才想起,我们已经启程了。
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刚才似乎听到了打斗声,怎么了,遇到劫匪了?”
终于听到我的声音后,光一廖武二人立即露出激动的神情,“娄老板!”
“是你们啊,怎么了?怎么还不赶路?”我有些诧异的问出声。
“没什么。”在确定我没事后,他们整齐划一的摇了摇头。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