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登时就飞了出去。
小试身手地田九流自我感觉宝刀未老,却见一旁的季有钱,或截指锁喉,或袭拦桥下盘,或用手刀,格斗动作一套下来行云流水,上不过眉,下不过膝,左右不过肩,干净利落地解决了挤在过道里的七个混混。
好一个绝学咏春!田九流在心里感叹。
场子里十来位混混都是野路子,打架无非靠狠,哪里经得住两位猛人的联手。
酒吧场子里早就乱作一团,保安畏畏缩缩更不敢上,来夜店的学生流们看到砸场子,早就跑得没影了。
季有钱再叫过经理,经理弓着腰,双手竭力想捂着脸,显然是在夜店混久了,有挨打的觉悟,可也不想在脸上挨打,好出门告诉所有人:我挨打了!
田九流吩咐经理:“打电话告诉李洪文,田九流来了。”
抽一支烟的功夫,只见一为青年后面跟了四五位年轻人往季有钱这边走来。
田九流朝季有钱戏虐道:“看吧!还是直接砸场子好使!这不,主家来了。”
为首青年走近,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发型是硬朗的板寸,锁骨处有一处刀痕,落落大方地寒暄道:“田九爷,莅临小店,也不事先跟我洪文说一声,让我招待不周了。”
潜龙总有潜龙的气场,在今天做到苔原地下第一把交椅,场子被砸,也不卑不亢,难怪李洪文会被九流称赞,季有钱在心里思量着。
田九流也不摆谱,从兜里掏出一根南京抛过去:“洪文,坐下啦。”
李洪文坐下之后,扭头对身后小弟说:“拿酒来。”
酒上桌之后,李洪文先饮了一杯,眼中没有丝毫地不悦道:“九爷在飘然老人中的威信有多高,能来我这,便是给足了天字号面子,我懂,是我招待不周,这一杯算我自罚。”
“田九爷多年来就不问道上事,安心自在,现在跟季大少一同来,肯定是有我洪文做得不到的地方,你说是不?季少?”
季有钱先当了恶人,未料到李洪文是如此缓和地态度,也就顺水推舟,摆摆手客气道:“我一个家里贩煤的小买卖,也知道道上的兄弟要吃饭,有些份子钱交还是要交的?”
听到这,李洪文有些差异,愣住了下,问道:“那是何处得罪了季少,弄得如此兴师动众,让田九爷都拉进来了?”
季有钱一口气干了杯子中的白酒,话中有话:“洪文大哥,份子钱交是要交,但是别把我小本生意的本钱都弄进去,让老弟我很难做。尤其是我家里人不懂规矩,想跟外人把我饭碗砸了,我能不堪忧么?”
“哈哈,我当是什么呢?田九爷,季少咱们走一个!喝了这杯酒,季少的事就交给我,谁敢去季少的矿上找麻烦,就是跟我过不去!”说完李洪文仰起脖子,先干为敬。
季有钱和田九流见状,也一口干了酒。
原本以为在酒吧少不了一番鏖战的季有钱不禁嘀咕:田九流竟然这么有面子。
喝完酒之后,从酒吧出来,已经是满头星辰的深夜,季有钱在路上把车停到一处电影院停车场。
给田九流上一支烟之后,季有钱打趣道:“田九流,田九爷!想不到大叔你这么有面子啊!”
田九流依靠在真皮车座上,闷不做声,半晌之后皱了皱眉:“这事蹊跷的紧,按理说李洪文天不怕,地不怕,不会卖我这个飘然帮老人的面子。”
“等下别怠慢,找人观察观察再说。”
季有钱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蹊跷,看看矿上以后的情况再说。”
······
后来几日,原本苔原属于季海实业矿上的煤泥,李洪文的小弟也没在去收,按理来说全苔原矿上的煤泥都是归李洪文的福利。
紧接着,季海六矿孙建国也派人送来了一份详细清单,补上了所有矿上劳保矿工的抚恤金。
苔原市,一处私人会所里面,桌上人坐着一位年轻女子,生得妖娆抚媚,端着一杯咖啡,桌旁立着青年正是李洪文,李洪文不敢抬头看这年轻女子,低头顺耳道:“楚小姐,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
女子侧目窗外,点头回应道:“洪文你要记得!你是地头蛇不假,光是田九流这个飘然老人,在道上说话一呼百应的猛人,就能把你的七寸弄折。”
然后喝了一口咖啡,抿了下嘴唇,樱红的小口便更加秀色可餐,女子心里在想:也不知道,季有钱这个有意思的小家伙,再一次见他,能走到哪个位置上。
看旁边的李洪文仍然恭候在一旁,淡然到:“洪文,道上从来就是弱肉强食,你什么时候有能力吃下这块蛋糕,我也不会拦你,好自为之,我也该回南方了。”
等女子走后,李洪文的心腹在一旁问道:“洪文大哥!你妞什么来路,长得很不错嘛!”
李洪文上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心腹脸上:“你懂什么!猛龙的女儿过江来,一样搏杀得了青蛇。”
“她是南海褚三爷的养女,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