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可不能就这么看着苏慕在里面这个样子,她在外面虽然能听见声音,但是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欢喜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苏慕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吵嚷过,什么叫做公子如玉,苏慕这样的便是了,那纵使走过烂泥一样的路,鞋面也能好不沾惹一点的泥土。在欢喜的眼里苏慕便是这样一个人,身上穿着的衣服不用什么锦缎苏绣的,就是一件粗布的衣服,上面一点绣花也没有,苏慕也能穿出公子如玉,翩翩风流的样子。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听声音便知道苏慕很是激动,而离笑棠却是没有半点声音发出来,这到底在搞什么,欢喜不能再等就想着推门进去。
可当她的手按在了门板上,便又另外一只手阻止了她,欢喜吓了一跳,马上回头看去,却是千一婇在她的后面。
“你要干什么!”欢喜现在是对千一婇还有离笑棠这两个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了,她就恨这太阳怎么不早点出来,早点出来她便可以早点出这个断天峡谷了。也可以不用再看见这两个人,也不知为为什么看见这两个人欢喜是一碰就炸毛。
“我不干什么,这句话是我要问你的,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师傅不是叫你守门的吗?怎么这不仅听壁脚,还想着闯进去,你这是当徒弟应该做的吗?”千一婇到底比欢喜多吃了那么多年的饭,这话一出有理有据的,顿时把欢喜噎的没有了声音。
“走吧,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离笑棠这新婚夜自己偷摸着出来,我还没有进去抓他,你师傅的事情你一个徒弟管这么多干嘛。”千一婇就觉得欢喜对苏慕的担心,已经完全超出了应该有的界限了,想到这里让千一婇的眼睛一亮,原来是这样的事情。
这自古以来,师傅徒弟的总有点不得不说的事情发生,性别要是一样还好说,这要是男师傅女徒弟,又或是女师傅男徒弟的,要是不懂得避嫌,那就是会引人口舌的。
当然苏慕和欢喜可没什么意思要懂得避嫌,欢喜那是随时都想着抱紧苏慕的大腿,要是能抱着大腿再摸上床那就更好了。苏慕那是把欢喜放在心尖上的,宁可牺牲了自己也不能伤欢喜一根毫毛的。当然苏慕虽然常常会损上欢喜几句,不过两人都懂这也就只是两个人偶尔的小情趣而已。
“我虽然是徒弟,可担心我师傅有什么错了,你说的就错了。”欢喜一对上千一婇,就想着跟千一婇吵架斗嘴,明明两个人也才是第一次见面而已。这好像是积了半辈子的仇到底是哪来的,千一婇也感受到欢喜对她的针对了,她微微一笑,摸了摸欢喜那毛茸茸的脑袋。
“你这孩子,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就着急了呀,这也太孩子气了一点,不过看你的样子也确实不大,哪里像我了,这一把年纪了妆画得再好,也能看出一条条的细纹来。”千一婇突然便转了话锋,这跟欢喜说话语气也不要太温柔,欢喜被摸了头在听这千一婇后面的话,突然身上便受不住地抖了一下。
这千一婇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在扮演慈母吗,演的这么夸张,以为自己是老戏骨不成?欢喜也没有把千一婇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拿掉,既然她想跟自己演母女情深的这一套,欢喜还能不让她演?就跟着她走,看她态度这么一百八十度地转变是为了什么,更是心里打着个什么鬼主意。
然后欢喜就被千一婇拉走了,当然屋子里面也不知什么时候没有了声音,欢喜见苏慕的情绪应该是控制下来了,便更加乖觉地跟着千一婇走了,这一路上都被千一婇拉着手,她还偶然回过头摸摸欢喜的脑袋。
被苏慕摸脑袋那是一件享受的事情,可是被千一婇摸,不仅让欢喜觉得吃了亏,更让欢喜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看着千一婇跟她说话还一脸笑盈盈的样子。欢喜就觉得这千一婇一定是来的路上脑子敲到哪里了,又或者被什么东西附身了,额!越想越害怕,欢喜为了不被自己吓死,最后便没有再想了。
先不说欢喜和千一婇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说屋里的苏慕与离笑棠那里,离笑棠也和欢喜一样,这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苏慕这副样子,他是好话说尽了苏慕才安静下来的。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我不就是叫你停下来吗,你不愿意停手,就不停了呗,用得着这个样子吗?”离笑棠两只手抓紧了苏慕的肩膀,就怕苏慕起来,刚才他咆哮起来的时候真的把离笑棠吓个半死。
苏慕虽然过了那阵很是癫狂的时候,但情绪还是很不稳定,声音粗哑如果没有离笑棠强制压着他,苏慕早就起来了。“我不要停手,都是那些人,都是他们才让的我变成无父无母的,让我体内有了这可恶的血毒,都是他们,我要亲手杀了他们,这帮禽兽,我要亲手杀了他们。”
血毒,离笑棠听着苏慕的喊话,这血毒被他用移花接木的法子转了一半给欢喜,按理说苏慕体内剩下的一半应该没有什么事情的。可现在苏慕这个癫狂的样子,如果不能用血毒来解释,那就真的解释不通了。
当然前面提到的那个帮苏慕和欢喜换血的人,便是离笑棠易容的,那老头一把的年纪了这离笑棠也扮的这么地好,可见这功力真的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