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苏慕对他不是很喜欢,说不上是讨厌,但也是没有半分好感的样子。其实他也是孩子心性,见欢喜那副样子不比他大多少,想着山上无聊的岁月,想要一人陪着他一起玩罢了。
还是别让苏师傅不开心,不然照望天自己想的,苏慕一定会让欢喜不让跟他玩耍的,其实真的不知为何苏慕要阻止。
而欢喜背着苏慕,心里也是十分忐忑,她刚才凑近苏慕的时候,才看见苏慕的左边脸上有个微红的五指印子。看那形状,欢喜一下子认出来这是自己手掌印子,在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在苏慕的脸上留下过印子了,还一点印象都没有,难怪他刚才这么看自己了。
这不给自己来上一巴掌还回去,真的是老天开眼了,欢喜当然不会去问这件事情,一路上就小心地驮着苏慕他老人家,就怕苏慕一个发飙。
而苏慕在轮椅上,怎么不会发觉欢喜一路上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喘,装着鹌鹑的样子,缩着脑袋就怕被自己点到名字。
昨晚苏慕心情郁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那脸上就是火辣辣的一片,那阵阵的冷风也是吹不散他脸上的热气。想到欢喜那没心没肺一般的睡颜,苏慕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丫头再那潘侍佛手里也不知有没有吃了什么亏,可是愣是回来一个字都没跟他提起过,既然欢喜不愿意说,苏慕当然是没有逼迫她的道理。只是下次见到潘侍佛也要当心了,防着点让他不接近欢喜才好。
苏慕哪里知道自己这边想着日妨夜妨的,可有时候却妨不了别人窥探的视线,其实也不是欢喜有多好,只是那潘侍佛知道欢喜是与自己从小便有婚约的,虽然口里不说也没有跟家里的人提起来。
可看见欢喜那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当然会存心去撩拨欢喜,有时候男人通身的毛病就是这般。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自己不想要的东西也不希望别人给捡走了。
三人一路上就没有一句话,欢喜把苏慕背着下了山崖,之后的路便是平坦的青石板,则一段路一直通向三分堂的山门口。是三分堂建堂后再这里从新铺设的,方便堂里的弟子们进去,当然也是方便三分堂与外面买卖交易。
据望天说这些都是唐霄,也就是唐当家的话做的,唐霄在这三分堂里的存在一直都是首脑一般的人物。如果说的狠一点,要是唐霄的脑子不转了,那么三分堂也就会四分五裂,那大当家雷行根本就是一个武夫一样的存在。
他们进了山门,便被一个人请到了客厅,也是昨晚雷行唐霄一块宴请苏慕和欢喜的地方。还没进的了门,便听见雷行那破锣一般的声响:“我还说怎么一早便不见苏兄弟的人,原来是一早就去看日出了,怎样?我的三分堂的景色可让兄弟满意。”
苏慕有什么不满意的,自从下了山他已好久没看过日出了,但是或许是在不同的地方,看着心境都变得不一样了。
“客气,客气,我早上出发也没知会一声,让两个大哥担心了,苏慕真是不好意思了。”苏慕说话很是客气,在轮椅上对着雷行和唐霄便是客气地拱着手。
雷行点了点头,而早已坐在饭桌上等着苏慕和欢喜一起用饭的唐霄来了几分兴趣,问道:“苏兄弟这上去悬崖那边也是好本事,我却不知下人们回报的是真是假,有人竟然看见苏兄弟是一手抬着轮椅自己行着轻功上去的。兄弟与我都是断腿之人,不知兄弟有什么好的本事竟然这般行事,可交于我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