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婧鸢深吸一口气,躺倒了下去:原来,刚刚那些,是做梦而已。
是做梦么?林婧鸢想了想,有些不太确定,那些话,似乎是她生病发烧的夜里,听到程霄鹏说的。
当时她烧得有些糊涂,至今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
对了,林婧鸢想起,她还听到一句:“放心吧,我没有跟她在一起过......”
这一句,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程霄鹏真的跟她说过的——不过,多半是做梦吧?任姣姣都有喜了,怎么可能没有跟他在一起过?
她是在他的身上闻到任姣姣身上的香水味的,还有任姣姣炫耀时嚣张露骨的话语......
林婧鸢在黑暗中咬了咬唇,又摇了摇头,不让自己继续想这件事情。
“我们也要多多努力,尽快种上......”程霄鹏的话语仿佛又回荡在林婧鸢的耳边。她的脸热了起来:种上,这是多么粗俗野蛮的话语啊,羞死人了!
梦中,程霄鹏的动作更是野蛮粗俗,他的手伸过来,就直接攀上她柔软的峰峦。他的唇亲的是她的耳边,那里仿佛有根颤动的机关,被他亲着,她就忍不住浑身轻颤起来。
林婧鸢睁开了眼,她仍是感觉到温热的唇舌亲在她的耳边——真的是程霄鹏!
“你,回来了?”林婧鸢问道:“二弟...... 他怎么样了?”
程霄鹏停止了亲吻,他坐起来,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回答道:“找到了,不过,腿脚伤得很重。”他的话音里有些痛惜,有些愤然:“第二次了,一定是出了内鬼!”
林婧鸢伸手,在黑暗中抓住他的手,握了握,以示安慰。
程霄鹏叹息一声,和衣在床上躺下来。
林婧鸢慌忙往床里边挤去。那行军床有些窄,尽管她尽量地往里边挤了,可跟程霄鹏仍是很近,她的手臂碰了他的手臂。程霄鹏伸手进被子里,将她拥过来。
林婧鸢瑟缩了一下,有清冷的夜风随着程霄鹏的手钻到了被子里。而且,他的外衣似乎带着夜里的潮湿和寒冷。这样贴近她,她感觉到有些冷。
“帮我脱了衣裳。”程霄鹏说道,语气里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
林婧鸢侧头看他,见他平躺着一动不动。她犹豫片刻,伸出右手去给他解开衣扣。此时林婧鸢正好是左侧而卧,她的右手伸过去,摸索着,摸到他的下巴,他配合地仰起头,让她解开颌下的风纪扣。
或许是因为他的配合,林婧鸢顺利地解开了那款风纪扣,她灵巧的手指滑下去,解开下一颗扣子,再解胸前的扣子时,林婧鸢的手指碰触到他的胸前,他左边胸前微微鼓起一块,他心口的伤处仍绑着纱布的。
林婧鸢没有就此多停留,她的手指滑下去,一颗一颗地把他外衣的扣子全都解了。
程霄鹏坐起身,伸手过去,让林婧鸢帮他把外衣脱下来,林婧鸢帮他脱了外衣探身过去,将那件外衣搭在床边的椅子上。
程霄鹏抬起大手缠上她的细腰。林婧鸢怔了怔,不料程霄鹏却没有其他过分的动作,他松了手,躺回去。“裤子。”他说,语调仍是平平的,毫无波澜。
林婧鸢深吸一口气,侧头,在黑暗中又看了一眼程霄鹏,昏暗朦胧中,她其实看不清他的容貌,更遑论他的表情了。
不过,她可以听得出来,程霄鹏的呼吸很沉稳,他一动不动地躺着,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林婧鸢定了定神,伸手到他的腰间,摸索着找到他的皮带,她对男子的皮带一向不熟悉,摸索了好久都没有解开。
她再继续摸索着就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急了。她心下一急,汗都要冒出来了,可是越急越成不了事。
终于,程霄鹏似乎忍无可忍,他大手伸过来,一把抓住她的两只小手,往下按去......
听到他快意地喘息,林婧鸢直觉得心下仿佛揣着一只小兔,蹦得让她有些口干舌燥,明明是清冷的夜晚,她都感觉到背后仿佛有热汗涔涔而下。
她的手没有动,任由他握着,按在那里,机械的撸动......感觉到他的血脉喷张,她的怀中的小兔就跳得更厉害了。
终于,他放开了她的手,难耐地自行解开他自己的皮带。
林婧鸢慌忙拿开自己按在那里的手。
“裤子,脱了。”他说道,低哑的声音仿佛砂纸,磨在林婧鸢的耳中,连心底似乎都痒痒的。她伸手,在他的配合下脱下他的裤子。先是军装长裤。她颤着手将那裤子丢到床边的椅子上 。
“继续。”他说,伴随着一声吞咽的声音,仿佛面对诱人的美味珍馐。
林婧鸢也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水,她在黑暗中怔了怔,才伸手过去摸索着给他脱去内裤。因为他已经血脉喷张,这个......有点难度。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专心还是心猿意马地较劲着,却不想他的大手伸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剥去了她下身的睡裤和内裤。因为她此时跪在他的身边,而他是躺着的,所以,他的行动相对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