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子已经被捅穿了心口窝。四个警卫中的两个扑上去给胡飞打中的鬼子补了两刀,把脖子割断以确保他们不会再活过来。
胡飞回头看,就剩下那俩警卫一个在地下坐着,旁边那位半跪着抱着他。
“飞哥,他不行了。”半跪着的战士言语中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悲怆之意。坐着的那战士身体突然抖动了几下,随即就安静了下来。
“站住!你们那部分的?”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厉喝,语气极其不善。不过,这话听在胡飞耳朵里却是异常舒服,就像在东北听大姑娘唱情歌一样。
“你们是哪部分的?”
胡飞大声的反问了一句。对面沉默了,胡飞却笑了。对面要是骑兵大队的官兵,就算听不出他的声音,也能从那口东北腔里头知道是自己人。对面既然被他问住了,那就是说他找对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