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那一个在后来扭曲了某个少年内心,冲击了木叶无数人的夜晚,蛊作为那场血腥屠杀的见证者,一直待到天色朦胧,亲眼看着姗姗来迟的根部和暗部前后脚离开——前者带走了这个家族最后遗留的珍宝;后者,带走了这个家族在木叶仅余的血脉,那个叫作宇智波佐助的少年。读零零小说蛊隐在暗处,看着这一切结束,面色古怪的施施然离开。
“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迅速的发芽,最后会如何收场呢?”
坐在鸣人家的屋顶上,蛊遥望着渐渐自东方升起的朝阳,似有所悟的低语着,“宇智波,鼬,佐助,三代目,团藏,面具人。”
朝阳的升起,意味着新的一天到来。然而这一天的木叶却是弥漫在一股看似混乱的氛围中。
“啊!阿蛊你怎么又不喊我?都这个时间了!”
“谁叫你自己不起来的?闹钟都闹不醒的人,我叫你几声就醒了吗?”
鸣人家的一天,便是在如同往常一样的喧闹与手忙脚乱中到来的。
“慢点,慢点啦,又不是第一次迟到。”
“今天我绝对,绝对不要迟到了!”鸣人说着,干脆跑了起来。
看样子,鸣人这次真是下定决心了。蛊想着无奈的暗中加快速度,跟上了鸣人。
“哈哈哈!我这次总算没迟到了吧!”
像是为了回应鸣人一般,上课的哨声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
“鸣人,回座位吧。”伊鲁卡声音淡淡的提醒道。
“哎?哎?哎?伊鲁卡老师!我没有迟到,你难道不说些什么吗?”鸣人惊讶的望着伊鲁卡,那双湛蓝的眸子瞪得大大的。
不过,伊鲁卡的表情却很是沉默,他还沉浸在刚刚听说的消息之中呢。真是想不到,宇智波家族,竟然在一夜之间……
看伊鲁卡那明显不在状态的样子,蛊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了,于是挥挥手招呼着鸣人回座位。“鸣人,过来,上课了啦!”
“来了。”鸣人粗线条的完全没感觉到班上的气氛不对劲,答应了一声很给面子的回到了座位。
然后,一整节课,在整个班上少有的沉静中度过了。
“阿蛊,我怎么觉得班上怪怪的?”下课后,鸣人趴在桌子上,轻轻的扯着蛊的袖子问道。
“啊,是怪怪的。”真是难为了这么粗线条的家伙居然也能发现!蛊想着,不觉有点好笑。
恰这时,旁边正好有人议论起来。
“喂,听说了没?宇智波家的事。”
“啊、啊,就是那个宇智波啊,听说昨夜被人灭门了,就剩下个宇智波佐助了。”
一听到佐助这个名字,鸣人的耳朵就伸了过去,那可是他一入学就当作对手的家伙。
“啊!是我们班那个宇智波佐助吗?”
“难道还有几个宇智波佐助?”
“知道是谁干的吗?”虽然对佐助一直很讨厌,但听说佐助家出了这么大的事,鸣人心里还是为他难过的,所以干脆也加入了讨论的人群。
“好像是叫……鼬,宇智波鼬,对,没错,就是他,听说还是佐助的哥哥来着。”
“不是吧,我见过他哥哥的,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啊!”
“就是说。不过这下佐助君好可怜哦!”
“是啊、是啊。”
……
最后,关于宇智波的议论是在上课哨声中暂停的,只不过偶尔还是有人小声的窃窃私语。这部分人,很显然包括向来目无班纪的鸣人和蛊。
“阿蛊。”
“嗯?”
“佐助现在跟我一样是孤儿了。”鸣人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喂!你敢再说一遍?”蛊的眉毛抖了抖。
“啥?”
“我说,你这是在咒我吗?”
“啊?”
“明明我们是两个人好吧!”蛊说着,不客气的把手搭在了鸣人的脑袋上,胡乱的揉着。
“啊!那佐助不是比我还可怜了麽……”
“看不出来你这么关心他?”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嘶……阿蛊你轻点儿。”
不知道是因为蛊和鸣人是惯犯,还是因为昨晚木叶发生的“宇智波灭门惨案”,伊鲁卡难得的没有批评下面小动作不断的两个家伙。
木叶忍者学校一般上午只有三节课,之后便是长达两个小时的午饭时间和休息时间,然后便是一天的最后一节课,通常是用作体术技巧或者忍术的训练。
而这天中午,蛊领着鸣人去木叶医院看宇智波佐助了。
“请问,宇智波佐助是在这里吗?”蛊拉着鸣人,脸上扬起一个天真稚气的笑容,对着前台的医疗忍者问道。
“啊,你们是?”
“我们是佐助君的同学,今天没看见他来上学,有点担心,问过老师后才知道……所以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