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福对她是无条件信任的,知道她敢放话出来,就一定有办法帮自己实现这些诺言,是以毫不迟疑地点头,“愿意。”
“老牛叔,你呢?”叶知秋又把目光转向老牛叔。
老牛叔正在哀悼那些即将逝去的银子,被她叫得一愣,“啊?啊,只要胡大兄弟乐意,我没啥好说的。”
叶知秋拍了一下手,“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立个字据吧。刚好我们小喇叭村最有名望的豆爷在这儿,也能帮忙做个见证。”
胡亮正担心空口无凭,听她主动提出立字据,只顾高兴了,也没细想为什么豆爷“刚好”在这儿。明明已经喜色难掩了,嘴上却推辞着,“字据就不用了吧?都快成一家人了,谁还信不过谁?”
叶知秋微微一笑,“在这里的都是实在人,也知道胡家和牛家的情意,当然信得过。可其他人不知道详细,难免会传闲话。还有些所谓的亲戚朋友,最爱起哄架秧子。这个来掺一脚,那个来掺一脚,两家都不得安宁。有个字据,大家心里有底,也能以防万一嘛!”
“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全。”胡亮给个台阶就麻溜地下来了。
反正话都许出去了,立不立字据也无所谓了,老牛叔也点了头,“立吧。”
“既然要立字据,既要讲求公平。老牛叔这边有豆爷做见证,胡大叔也该找个信得过的人来见证一下。对了,胡大叔不识字吧?那最好再找个能识文断字的人过来。免得不小心写错了,日后拎不清。”
她这话又一次说到了胡亮的心坎里,假意推让了两回,便说了两个人的名字和地址,让多寿帮忙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