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被押下去后,冯梦如气也消了,便也放过了她。Du00.coM春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越想越气,哭个不停。
她也越来越觉得奇怪,刚才明明走得好好的,怎么会忽然飞出个石头?绊了她的脚还不算,还让她的脸成为花脸。
她不信这石头是天上掉下来的!
不,这一定是有人暗中搞鬼!
可是是谁呢?
春花想到了秋月。
刚才她与秋月打架时,抓花了秋月的脸,秋月一定是想报复她,所以便藏在草丛中,故意扔石头让她绊倒,引发了这场变故。
“秋月,一定是秋月!”春花一股火气往上涌,就朝舒清院走去。
舒清院里,秋月刚刚扶着林氏进屋休息,自己打了一脸盆水正要洗脸。
忽然,见春花气冲冲地走来,一脚将秋月的脸盆踢翻,大骂道:“好你个秋月!你这个阴险狡诈的歹人!你竟用这样肮脏的手段,让我毁了容!”
秋月抬头一看,见是春花,她脸上已是破败不堪,不由得笑出声来:“哎哟哟,我道是谁呀,原来是春花姐姐呀,这可真是恶有恶报,明明是春花姐姐,弄伤了我的脸,要不是我有一管神丹妙药,早就毁了这花容月帽了,怎么春花姐姐反而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春花仔细看了看秋月俏生生的脸,竟是一丝伤痕都没有,不可能呀,明明被她抓花了脸的,才一个时辰不到,就算是治好了,也不可能好得这样快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秋月说什么她有灵丹妙药?
“你说你有一种药,能治好脸上的伤?”春花不由得来了兴趣,一伸手说:“快交出来给我!”
“哼,凭什么?”秋月往后退了几步,“你可别过来,再来我就喊人了。这儿可是舒清院,我有的是人。”
虽然秋月比春花个头小,如果两人单挑的话,秋月一定不会是她的对手,可是这儿毕竟是在舒清院,是在林氏的地盘,秋月作为林氏的奴婢,春花若是敢在这儿撒野,就是自寻死路了。
春花也是识相之人,当下恨恨地挥了挥拳头说:“秋月,你给我小心,如果你不给我那神药的话,只要出了舒清院,就没你好下场!”
春花走了,秋月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喃喃道:“我究竟是交出这药膏好呢,还是不交好呢?如果不交,春花一定会打我的,可如果交出来,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坏蛋。”
不管春花是因着什么原因被弄破了脸,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因为在奴婢群中,春花总是仗着自己的力气大与赏金多,欺负她们这些新来的奴婢。
“当然不必给了。”一声凌厉的声音传出,震得秋月全身一颤,秋月回头一看,天哪,清清姑娘正站在花丛中!
“奴婢见过清清姑娘。”秋月很恭敬地揖了一揖。
清漪走上前来,看了她一眼说:“秋月,你给我记好了,我给你的这管药膏,谁要你都不许给她,尤其是二夫人那边的人,更是不许给。”
秋月点了点头:“是,姑娘。”
“至于春花,她不会再有机会,找你麻烦了。你放心好了。”清漪眼中射出一缕犀利。
秋月不知道她的这位“清清姑娘”想要干吗,不过,至从清清姑娘来楚府之后,整个楚府的风水人气,都有朝林氏涌动的趋势。哪怕是冯梦如怀了胎,也减不了这种趋势。所以秋月是相信清清姑娘是个厉害的人物。对她越来越崇拜。
正说间,一个奴婢上前,领着一个嬷嬷近来,“姑娘,大夫人可在里头?”
清漪一看这嬷嬷正是冯梦如身边的近侍,嫌恶感油然而生,冷冷地说:“大夫人正在休息,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吧。”
那嬷嬷一听就气了,“跟你说?你算是哪根葱?哎哟,都知道你是大夫人收养过来的义女,可不知道的人是信的,知道的人,哪个不知道您无非是大夫人的奴婢罢了。装什么清高呢。”
秋月听了正想替清漪辩驳几句,却被清漪挥挥手阻止了,清漪笑道:“你说的对,我就算是大夫人的奴婢,也是她的贴身近侍,你有什么事,吩咐给我,也是应该的吧?可你如果冒然进屋,打扰了大夫人休息,可不要怪家法无情哪。”
清漪这话本说得不急不缓,可还是激得黄嬷嬷生气,“本嬷嬷还怕什么家法?本嬷嬷在这个府上有几十年了,就连二夫人都不敢对本嬷嬷这么高声说话,你一个奴婢,还敢拦着本嬷嬷的路,哼!”
黄嬷嬷边说边推开清漪要冲进去。
楚清漪眼快,用脚一踢身边一块石头,那石头打在黄嬷嬷的脚上,黄嬷嬷摔了一跤。
“哎哟呀,你这个贱奴婢,竟敢打本嬷嬷!”嬷嬷疼得直叫。
楚清漪却在一边装傻:“我打你?没有呀?嬷嬷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人呢?明明是你自己踩到石头摔倒的。不信你问秋月。”边说边给秋月一个眼色。
“是呀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