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一句,“对了,那个垃圾、别忘倒了啊!”
惠丰哭笑不得,这姐们脑筋怎么拎不清呢!
赶忙又叫住了她!可又不知该怎么说,一时愣在当场。
可在谷雪那眼里,惠丰的那个“悲情”的表情却化成另一层意思。
她语重心长地叹口气,颦着细眉,很是痛心疾首道:“怎么现在后悔了,当初你早干嘛了!能放走身边怎么好的姑娘,真不知道你大学都干了些什么?连场恋爱都没得!”
“我要学习、攻读学位、没有功夫……再说,谈恋爱最耗费精神和时间的……”
谷雪那指着惠丰,纤纤手指气得震颤:“你----你-----你这是注定要孤独一生呀!真是大笨蛋一枚!”
说完凝视着他,一会儿又叹了口气,自语道:“可惜你这一身好皮囊,你真,怎么连这儿都看不清楚!”
惠丰没空去关心谷雪那的自言自语,自说自话道:“我跟你说,苏美英刚刚家里出了点事,心情很差,待会你别胡搅蛮缠,收敛一点你的行为,不要引得她伤心难过!”当下简略地叙述了下午发生的事情。
“原来如此呀!我明白了!”谷雪那难得凝重一回。可沉重的脸色没保持多久,就马上又变换回了深意莫测的隐晦****状态。
“既然……已经……这样……那么……现在不正是你的机会吗!终结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是重新开始新的感情,她受到背叛,心神俱疲之下第一选择的是你。”谷雪那惊喜地欢叫。
惠丰看着欣喜雀跃的谷雪那一本正经又责无旁贷道:“就此打住吧!你马上要说什么我都知道!她没有那个意思!她找我纯粹是因为她在这里只有我这个朋友而已!”
“可,那也是因为你能给她带来安全感,说明她对你敞开心扉,在你面前她敢于展现真实的脆弱的自己,这个男人对于女人来说,要么是她至亲之人,要么就是她的挚爱之人,而你绝对不是她的爸爸。”谷雪那眉梢上挑,一副“你明白了吗”的表情。
一番话扰动着惠丰心乱如麻,僵硬着立在原地。
“傻瓜,刚才她听到我只是你姐姐的时候,紧张的神色明显一松,难道你没看到吗?哎,小傻瓜,好好争取吧,我看今年把你这个单身公害除掉很有可能!不过凭你自己吗……”谷雪那观察着还在僵立的惠丰,终还是神态惫懒地摇了摇头,道:“……算啦不指望你啦!还是我来帮你负责搞定吧!”
惠丰焦头烂额的道:“你这都是胡乱蛮缠,也许根本没有什么事?”
“这……我可不信!”谷雪那巧笑倩兮,“再说没事就不能制造事吗!要知道故事都是从事故开始的!”
“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们只是很要好的朋友,仅此而已!不要把精神浪费在猜测心意上,到最后只会害人害己自作多情!为什么你们这些女人,总要往那上面联系把一切都搞复杂。一个骤然听闻丈夫背叛的妻子,她需要试着去忘怀那些她曾经付出的情感,平复伤痕。只有放下了忘记了过去才有未来,我们要做的事仅仅只是一起分担共同度过这段痛苦期,简简单单的陪伴就好。”
“你说精神上的,那肉体上的谁来呢!”谷雪那戏谑地弯起了嘴角。
“我我我真怀疑你是女人嘛!”惠丰无语泪流。
“我不是女人,那你是呀!哈哈哈”说到这里自己也笑了。
谷雪那说完翩然地进了屋。
惠丰晃晃手中的垃圾袋,默默地下了楼。
楼外
天色安然将熄,万家灯火通明,可又有哪一盏是我的家呢?
手机嗡嗡地振动,这回又是谁的电话。
“喂,惠丰,我媳妇在你家吗?”柳广勤着急火燎地道。
“你们现在还是先都冷静冷静,她还不想见你,你伤她太深了。广勤我们认识有八年了吧,直到如今我才看清你,你就是人渣!我真后悔当初介绍你们俩认识。可以找到一个可以托付命运的爱人有多不容易!苏美英,多好的一个女人,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现在又是怎么做的!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到现在这个样子……哎……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你应该知道,只有苏美英才真正爱你的是你这个人!”
“我是人渣,我是混蛋,可你们看到的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我大学时是什么样的人,现在仍然是,而且我跟那个曾瑰芳真没什么,只要给我五分钟,大不了你在我跟前,我只求跟她解释清楚就好,求求你了,惠丰,看在你曾经当我们的红娘的份上,帮兄弟一把吧!”
惠丰沉默了两个换息后道:“那你……现在过来吧!”
“够兄弟,我跟你保证!这绝对是个误会!我十分钟后就到。嘟嘟————”
惠丰正思索到时候怎番应对马上就要发生的状况时,手机再次“嗡嗡————”
江蜜市火车站广场外,18点的那趟车次又一次晚点到站,出站口早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截客的出租车司机大着嗓门吆喝着江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