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无忌、烧杀抢掠的恶人,如今竟然哭得如同孩童一般。
“哈,别人的老婆死了,他们这么悲痛干什么?莫非和人家有一腿……”
石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欧格白堵上了嘴。
欧格白紧张地察看周围,见人们不是默哀,便是哭泣,没人注意这边的情形,这才松了口气,对石破低声说道:“石破,积点口德吧。我可不想兴冲冲地来,却被人灰溜溜地赶出去。”
他又看了看那些跪在地上,痛哭不止的男女们,“这些人明显是受了人家的大恩,一时情难自禁。你诽谤人家的话要是被他们听去,十有**要找你拼命。这里可不是华夏,说话用的是刀枪,不是嘴巴!”
“堂堂淡漠的暗灰,也会怕他们?”石破拍开捂在嘴上的手,戏谑地说道。
“我也是讲道理情面的人,人家占着情理,我也不好还手。”欧格白耸耸肩,“何况刚刚受了人家的盛情招待,也不好对人家的部下动真格的。到时候只能夹着尾巴逃走了。”
见欧格白一副“我很善良、通情达理”的模样,石破知道这小子实际上是说自己不识好歹,同时也是在威胁自己。因为一旦他跑了,自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到达大食、找上先知,石破翻着白眼,说道:“你懂得事理,就不会一声不吭地推倒了巴别塔,毫无征兆地给了美利坚一个嘴巴了。”
“我那是奉命行事、迫不得已。”欧格白表示自己很无辜,这次却是轮到石破对他的无耻感到无奈了。
石破不屑地撇撇嘴,也懒得和他争论,便闭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