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眼睛发红了,柯卢,去叫四个上来吧。”
小傻慌忙问道:“四个?寒少,我的没有啊?”
闫小格骂道:“靠,我还有事,给你们叫的。”
看四人跃跃欲试的样子,闫小格感觉一阵荒谬,这个青椒童子鸡,不把第一次交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却遗留在这灯红酒绿的环境里,这算不算是一种罪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态度,闫小格不太关心手下人的伦理道德问题,再说,他们是实实在在的黑社会混混,如果把道德底线定得太高,那么他们干脆取考公务员好了,只是,好像更多公务员根本就不存在道德底线吧?
虽然有着自己的目的,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面,不堕落不发泄,显得有点格格不入,闫小格不会胡来,但是,手下四人必须得有所行动。
要想叫台上的演员坐台或出台,必须先报价,然后等待,就像拍卖会一样,价高者居。绿毛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由他出面应该不会落空,只是究竟他开什么价位,他没跟闫小格说,这一切都由炎魂的财务出。
十一点半,四个女孩推门进来,很熟练的坐在几人身边,手放在他们的大腿上。她们的声音都很小,带着职业道德的羞涩。闫小格对其中一个看着自己慌神的女孩点点头,然后站起来离开了。
闫小格到大厅,表面上无所事事的朝吧台走去,他注意到楼上有两双眼睛正隔着玻璃看着自己。
有人说,来这里的消费的人非富即贵,但是闫小格还是看到了一些应该是寻求刺激的小孩。
此时正放着悠扬的音乐,距离下一次表演还有一段时间。大厅里面很安静,但是只要你认真听,就会听到依稀女人的喘息声,好几个男人正捞起女人的裙子,在里面抚摸。
吧台前面的椅子都是两两靠在一起的,闫小格寒走向一个看起来很清纯的单身女孩旁边,礼貌的说道:“一个人?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女孩大哟十五、六岁,转脸看着闫小格,嬉戏般问道:“大叔,能借我五万吗?”
闫小格伸出五个指头,顿时哑口无言,机械式地摇头。
女孩切了一声,说道:“没钱还想老牛吃嫩草?”
闫小格直接无语了,只好慎慎的往旁边移去。
要了一杯酒,闫小格慢慢地品着,眼睛不时的飘向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一个时髦女郎叼着烟走上来,拍拍闫小格的肩膀,说道:“哥哥,借个火好吗?”
女郎身上的香味伴随着酒水的清香,有着迷一般的吸引力,让人贪婪激动。闫小格突然有种想叫这女孩坐在直接大腿上的冲动。激动的摸出那只一元钱买的火机,打了几次才打燃,然后递到女郎面前。
女郎怜悯的看着眼前长得还算小帅的男生,没有点烟,等闫小格感觉到手烫的时候才自己摸出一个精致的Zippo,自己把烟给点上了。
“男人,有两样东西必须精致,一是打火机,一是刮胡刀。”这是女郎离开的时候对闫小格说的话。
闫小格感觉从来没这么失败,这么丢脸过,他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不再用一元火机。拇指被烫得很疼,放在嘴里抿了一会,他打算离开这里。
这时,一个女人走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准确说,是一个少妇。
也许是因为喝过酒的原因,闫小格感觉这个有女人很妖冶,艳光四射。
闫小格本想上前扶她,但是忍住了。
少妇坐在闫小格旁边,要了一杯鸡尾酒。
如雾般的音乐漫上来,是一首伤情的老歌。少妇听着音乐,就像和着下酒菜,人有些陶醉,慢慢的抿了一口,然后回头看着闫小格。
她是一个很美的女人,皮肤白皙,面容姣好,半张着的嘴唇增添了她女性的柔弱。一身华丽的名牌,包裹着的是一件丰满的酮体。朦胧的灯光下,夸张的三围勾勒出一幅完美而动人的曲线。
“多少钱?”朱唇半启,声音小得只有闫小格能勉强听见。
闫小格疑惑,问道:“什么多少钱?”
“包你一晚上多少钱?”少妇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周围的眼睛顿时朝二人看来。
这应该是第一次打算出轨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如何搭讪,更不知道谁才牛郎。这尴尬的场面闫小格不知如何应对,顺口说道:“你出多少?”心中郁闷:我这身打扮,真的像鸭子吗?
“五千。”
再次伸出五个指头,原来当鸭子这么找钱?闫小格不禁摇头叹息。
“七千?”
……
“一万,不能再多了!”少妇因为长久的压抑,今天突然想出来发泄一下,但是这里所有看上去像牛郎的男人都不能入眼。她观察了闫小格好一会儿了,突然觉得有点心疼,这个像男孩一样的男人,怎么就出来接客了呢?
“对不起,我已经有客户了。”闫小格没有说明自己的情况,他不想伤害一个女人的自尊心,因为他看见少妇眼里的彷徨、心疼和害怕。
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