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不明白,如今婚约一定为何至今没举行婚礼?”赵万财一笑然后又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江费通:
“军爷有所不知呀,不是我赵家拖着不办婚事,而是他高家总是推推掩掩,怕是婚事要黄了。”江费通听到这里眉头一扬:
“这又是为何?是他高家另有所爱,还是另有隐情?”江费通摇了下头:“一言难尽,不好说呀,是他高家的儿子玩忽丧志不知天高地厚不把我赵财主放在眼里。”赵夫人听丈夫一说也走上前来道:
“是他高家儿子眼高手低,看不起我们赵家的女儿。哼,听说哪,跑到福清县游山玩水去了。”赵万财听了妻子的话脸一下变的苍白,赵夫人赶忙掩住口鼻。江费通望了一眼赵万财感觉脸色不对忙道:
“赵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呀?”赵万财赶忙掩饰自已的失态摆了一下手:“唉,没什么?只是心口有点疼痛而已回去吃点药就好了,没事,没事。咱们回屋子吧。”江费通跟在他身后往前院走,鹅卵石铺就的路一直延伸到院子外面。路两旁栽种着芭蕉和铁树还有月季,如今月季花开的正艳红黄相间煞是好看,几只小蝴蝶在上面翩翩起舞。到了前院又是一番景象,堆积起来的沙石和木材,到处是木屑刨花。江费通道:
“赵老爷,你这是在盖房子呀?”赵万财点了下头:“是呀,不过是在修房子。”江费通听了一愣:“修房子?房子怎么了,被水淋塌了?”江费通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实话讲吧,这房子是被一伙强盗偷袭的时候放火烧毁的。他们不仅抢掠财物,还放火杀人,这伙暴徒可把乡民害苦了。”江费通道:
“如此说来,倭寇来过这里?什么时候的事情啊?”赵万财道:“军爷有所不知,他们来的时候可不会告诉你哪天哪时辰要到,而是偷偷的来,摸进村子里趁乡户熟睡之际大肆抢掠。我这正堂大屋就是他们放火烧的,太可恶了。”江费通轻轻点了下头,如果不是自已亲眼所见,他还真不会相信倭寇如此残暴贪婪。但他从没有见过倭寇,这伙人会是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