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弁总旗笑了笑:“现在还不是处罚的时候,把人关进屋子里看守,晚上吃过饭后在严加审问。”二个小旗兵把阿棍一推关入小屋子里。
沈骁带着尤毛蛋和几个小旗从外进来,他们走到了弁总旗面前。尤毛蛋忐忑不安的底着头,他不敢正眼看弁总旗,额头也渗出汗。弁总旗进了帐子坐到几案后,对外道:
“你们也进来吧。”沈骁带小旗兵就走了进去。
弁总旗望了一眼尤毛蛋,拍了一下案子:“这是怎么搞的?这么轻易就让跑掉了?”尤毛蛋搓着手,脸憋的通红道:“都是我不好,太大意,他说要入厕方便。我就给他解了绳子,他方便之后没就从厕窗翻墙跑了出去。”听他讲完,弁总旗对亓介正道:
“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沈骁带那几个小旗兵退了出去。弁总旗起身走到尤毛蛋身边,笑了笑说道:“也不怪你,只怪那个阿棍心眼多。但他对我们这里并不了解知情,不熟悉环境。他是跑不掉的,你也别自责了,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好好吃一顿。”尤毛蛋心里很是高兴,没想弁总旗如此体谅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