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衣人后逃民勇志气大增,一口气追了十多里地。du00.com把个黑衣人追到卧虎岭东山口,二方就在这里对峙起来。段文杧追到段阿大身后,喊道:
“阿大,看你还往哪里别跑?还不激械投降?”
“文杧,你小子长本事了?”段阿大喘了一口气:“有本事咱们单斗,看谁能打过谁。”段文杧一笑:“你小子还嫩着呢?我不怕,来吧。”说着提着刀走了过去,看他真的往自已这边来了,段阿大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壮了壮胆。拍拍胸口:
“好吧,打就打。”说着手一抬向段文杧砍去一刀。洪祝会见了对文杧大叫:“当心,小心他的刀子。”段文杧闪身躲过,反手一刀,“呼”的一声,段阿大一底头,长刀从头顶飞过。段文杧扑向阿大,抡刀拦腰砍去。段阿大吓的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到地上。文杧抡刀就砍,哪知“嗖嗖”二声,几把短刀飞了过来,段文杧只顾往前冲,躲闪不及,一把飞刀刺中胸口。段文杧身子一晃手里的长柄刀落到地上,他一手捂住胸口向一一边歪了过去。洪祝会大吃一惊带着二个民勇上前把他给扶住拖了下来。
段阿大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二个黑衣人护住他进了东山入口。柯二五看到段阿大安全撤回,下令黑衣人放箭放枪,一时间乱箭齐发,火铳“呯,呯”震响。几个民勇在地血泊中,要是硬冲怕是不行。随后赶来的段大伯下令民勇后撤,他们撤退到一个地势开阔安全的地带埋伏起来。看到民勇撤退,阿大提了刀对黑衣人喝道:
“跑我杀过去,活捉那个段大伯。”黑衣人跟着他就要往前冲。站在一旁观战的柯二五急忙喊道:“都给我回来,不用追了。”段阿大只好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柯二五:“二当家,怎么一回事?”柯二五道:“这是命令,不能恋战。他们人多势众,这次会吃大亏的,休战回寨。”段阿大只好带黑衣人跟在后面往东山营地退去。走到入山口,柯二五对守寨的黑衣人道:
“加强戒备,提高警惕,不能让乱民冲进来。”守寨的黑衣人按照他的要求布置防控。只要有人靠近,就会乱石撞胸,乱箭穿心。布防完毕,柯二五又检查一遍方才放心离去。
洪祝会和一个民勇抬着段文杧到了一个石窝子,他们把文杧放到地上查看伤情。血从文杧手指缝里流了出来,段大伯有些心急,对洪祝会道:“快把他送进庄,找郎中救治。”洪祝会看了他一眼:
“那你呢?”段大伯道:“我还要带人守在这里,万一山贼在打过来就麻烦了。”
“好吧,那我抬着伤号先回庄了”洪祝会和一个民勇抬了文杧往庄子里跑。段大伯目送他们走远,带着民勇埋伏在出山口周围准备在战。尝到胜利甜头的民勇志气倍增,他们隐蔽在草丛树林,乱石堆后,把刀口对准东山口。洪祝会和民勇抬着受了伤的段文杧回到庄头路口,高阿爱带着救护队的妇女抬着门板已经赶上来了,看到受伤的段文杧,女人们手忙脚乱把人抬放到门板上就往祠堂大院跑。那里早已准备好了救治草药,郎中也守候在那里随时为伤病员医治。
高阿爱跟在担架后面小跑着进了祠堂大院子,郎中让人点亮烛灯,开始查看伤情。鲜血已把文杧胸口染成一片,甚至滴落到地上。而此时的文杧呼吸微弱,脸色苍白处于半昏迷状态,要是不采取措施,不到一个时辰文杧可能就会因失血过多而休克死亡。望着昏迷不醒的文杧,高阿爱有些急了,道:
“这怎么办?不能眼睁睁看着人死去哪?大夫,你想想办法啊?”郎中听了她的话摇了下头,从水盆里拿出毛巾给文杧清洗伤口。他小心翼翼的把短刀拔出,只见一股鲜血“噗”的喷射而出,溅了郎中一脸。郎中忙用湿毛巾捂住伤口止血,渐渐的血小了下去,但文杧的呼吸似乎也停了。高阿爱见了,用手晃了晃文杧的身子道:
“文杧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呀?睁开眼看看哪?”任凭她呼喊,但文杧也是已经不能作出回应了。看到文杧死亡,女人们哭成了一片。高阿爱为他洗去脸上的血迹,为他整理好衣服,把一个白布单盖在他身上。郎中自责的道:
“都是我无能,对不起文杧这个兄弟了,我该死,该死呀。”说着话,起身就要往墙上撞。洪祝会和二个民勇急忙拦住,把他给拉到一边坐了下去。冯书生从一边走了过来:“在高明的医师也有失手和无可奈何的时候呀。你已经尽力了,让文杧大哥放心去吧。还有其他的伤病员,咱们不能在让人家就这样离开了。”郎中点了下头,他把药箱打开,把止血止痛药膏用火烤热贴到受了伤的民勇身上。此时,天已经亮了,在东山口打埋伏的段大伯他们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呢?高阿爱有些不放心,他们一天一夜没能好好吃口饭了。想到这里,高阿爱吩咐老阿婆带着妇女回家做饭,女人回了家开始忙碌做饭。老阿婆出了祠堂往自已家里走,走到半路,看到段王氏走了过来,她想躲避开去。刚走到一个胡同口,那段王氏就快步走了上来,望了一眼老阿婆道:“阿婆,你急急忙忙干什么去呀?见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