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达维安和茉崔蒂已安然入睡的时候,半人马酋长和老牛十八岁的战斗也已经到了尾声,他俩开始有聊了起来,话题天上地下无所不谈。Du00.coM
半人马酋长指着老牛十八岁手里巨大的图腾柱,好奇的问道:“你的兵器有什么来头?没事拿这么大的兵器,你不觉得太显摆了吗?”
老牛十八岁笑了笑,露出了一排粗黄的牙齿:“就是我们黑牛一族的图腾柱而已,上面雕刻着大地母亲的恩泽,现在已经看不大清楚了。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我们族里经常在它的身边进行祭祀等活动。没事的时候,我就喜欢围着它转圈玩。等到我的生命定格在十八岁的时候,我只剩下一本贤者笔记和一根图腾柱了。为了纪念我的祖先们,我决定随身带着它们。每次战斗的时候,我都感觉我的祖先一直在注视着我,我的身体就会充满着力量。”
半人马酋长问道:“你不是一个人吗?怎么还有战斗?”
“别提了,还不是那些恐怖图腾牛头人,他们是牛头人里面的堕落一族。最初,他们和我们一样信奉大地母亲,他们发誓永远歌颂她的名字,直到世界坠入永恒黑暗的那一天。但是,随着他们在黎明平原上行走,他们听到了来自大地中心的黑暗密语,它向这些牛头人灌输征伐的思想和欺骗的方法,许多恐怖图腾的牛头人因此堕入黑暗,并且开始变得邪恶,他们抛弃了自己的兄弟,无知的在地底定居。远古的贤者们将他们的出口封印起来,并用我们牛头人的族宝——古之忍耐姜歌作为封印的器灵。”
“古之忍耐姜歌?我们这次来这里就是为它而来,你能告诉我它在哪里吗?小牛牛,快点告诉我它在哪里!”半人马酋长的话语有些急不可耐,眼睛里闪过一丝狂热。
“你到底是谁?”老牛十八岁猛然感觉眼前的半人马酋长变了,变得有些陌生,变得有些邪恶,于是一边说话,一边悄悄拉开了与半人马酋长的距离。
“我?我是谁?啊哈哈!我就是撒旦!我在这个该死的战斧里面生活了整整三百年,终于从里面逃了出来。”半人马酋长仰天长笑了一声,身体上顿时围绕着一圈邪恶的黑气。他手中的斧头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原本暗黄色的斧头瞬间变成了一片乌黑,在黑暗中显得阴森诡异。
可以肯定的是,半人马酋长的意识已经被这个自称是撒旦的家伙占据了。
“有动静!我怎么感觉到了一股亡灵的气息,还有一股浓浓的杀气。”达维安很快感觉到了外面的异常,轻轻地掰开了茉崔蒂的小手,拿出了他的水晶剑和科勒之逃脱匕首,随时准备战斗。一会的小睡,再加上龙之血脉和灵魂之戒的恢复能力,已经让他恢复到了巅峰的战斗状态。
茉崔蒂只是翻了一个身,动了动嘴唇,再次甜甜地睡去。
“撒旦?你就是三百年前的恐怖图腾牛头人首领希梅斯特?是你,用谎言欺骗了我们许许多多善良的兄弟姐妹,让他们永永远远堕入了黑暗,让我们原本强大的牛头人部落分崩离析!”老牛十八岁想起了贤者笔记上关于撒旦这个恶魔的记录,心中大吃一惊,有些恼怒地质问道。
“不错!是我!我恨啊!我恨卡琳?血蹄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不光抢走了我的女人,还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荣誉,成为了牛头人部落的首领。而我却只是一个可怜虫,一个人见人憎恶的可怜虫。”希梅斯特拍着胸口,丧心病狂地说道:“为了夺回我的她,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创立了你们口中所说的恐怖图腾,发动了几次飞蛾扑火般的攻击后,被你们这群无知的族人们称为撒旦。你们不知道,我那些追随我的兄弟们几乎全部被杀光,我爱的女人竟然为了保护卡琳?血蹄,死在了我的斧头之下。为了保存实力以图东山再起,我和我仅剩的一些兄弟逃到了地底下。安顿好他们之后,我再次回到了地表上,去半人马部落寻找到了帮手,血洗了当时的牛头人部落,可惜没有除掉卡琳?血蹄这个家伙。”
“凶手!原来你就是杀我父母的凶手!勾结外敌、杀死我们部落无数善良的兄弟姐妹和叔叔阿姨的凶手!!”老牛十八岁有些恼怒地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怒气,眼睛里尽是无尽的愤怒和悲伤:“今天我一定要替死去的族人们报仇,还他们一个公道!”
“小牛牛,不用着急着去死!先听我把话说完!”希梅斯特邪恶地笑了一下:“我的计划虽然成功了,但我却暴露了,被卡琳?血蹄囚禁了起来。他和牛头人贤者们发动了远古亡灵秘术,将我的精血凝聚成了一个战鼓,作为封印我的兄弟的器灵,而将我的灵魂封印在了一把斧头里面。那个战鼓的名字就叫做古之忍耐姜歌,那把斧头竟然叫做希梅斯特之掠夺。可悲的是,卡琳?血蹄的后人一代不如一代,在半人马部落的围剿中苟活着,竟然把希梅斯特之掠夺给丢掉了。半人马部落的人虽然得到了这把以我的名字命名的斧头,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发挥出它的力量,更不知道这把斧头不能连续猛烈抨击三百下。超过三百下的话,我的灵魂就会真正意义上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