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死,等我先干掉这小兔崽子。别忘了老夫说过的话,你再迈出一步,我就先杀了这个姓米的窝囊废。”
李霜石笑道:“武宫野树,你吹得挺大,其实你心里也清楚,想要凭你一人灭掉长风派是不可能的,不过是通过米掌门要挟,先除掉我和阿错掌门再说,我说的不错吧?这样吧,你也痛快点,你不是自认为很了不得吗,你一人对我们两人好了,一次性解决岂不是干净利索。”
“竟然一再和老夫讨价还价,挑战老夫的耐心,看来老夫的话你们都没有听进去,就让老夫先砍掉这姓米的一只胳膊给你们个警告。”
阿错敢忙摆手拦住:“好了好了,不理他们,咱们开始打我们的,你这么大年纪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姓武的,我有一天下第一奇招,从来没人使过,你有胆子接下没有?你只要能扛过去不死,就算你赢,我就束手就擒任凭发落。”
阿错站在哪里,两眼空洞无神,武宫野树觉着阿错死死盯着他,又似乎根本没有看他,情形很是奇怪。
“从没人使过的奇招?小子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此招是只要你敢大笑三声,你就会自动涨破肚子而死,你敢试试不敢?你只要敢笑三声而不死,我立马认栽。”阿错话说得很大,口气却轻轻柔柔,唯恐惊动了什么东西似的。
武宫正树闻言仰天大笑:“哈哈哈,天下哪有这样的……嗯?”他忽然发现面前一个人,仔细一看却是阿错似笑非笑的可恶面孔,他觉着不妙,长刀还竖在身边来不及挥动,急忙挥左掌打去,却觉着浑身力气迅速泻出,阿错倒是被他一掌被打出去了,武宫野树的心口却是一凉,有风嗖嗖地钻进来,甚是凉爽舒服。
武宫野树有些诧异,低头看去,发现心口处被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汩汩而出,他大惑不解手指阿错:“小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话未说完,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硕大的身躯砸起一片枯叶尘土。
阿错刚才如鬼魅般的突然出现在武宫野树面前,又被武宫野树一掌打出,然后武宫野树喷着鲜血摔倒在地,可谓瞬息之间变故丛生,众人一时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忘了去查看阿错是生是死。
“都愣着干什么?”虽然事情有些匪夷所思,李霜石毕竟是位经过沙场征战生死锤炼的将军,很快回过神来,抢先一步来到阿错身旁,探探鼻息心跳,神色明显放松了许多。
“掌门没有大碍。”李霜石对周围几十个焦急的面孔淡淡道,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米如山已经被贺莲莲解下来,两人拿起宝剑小心靠近大胆出手,不管死活将武宫野树背上扎了几个血窟窿,封娜手下十几个青龙堂的大汉看着武宫野树虽然也是满面怒色,却默默肃立没人动手。
“黄霸,你带领本堂十个兄弟护送掌柜回到藏墨峰,赶紧让万长老救治。所有受伤的兄弟都回山寨去救治,吕掌门、米掌门你们如无其他打算,也请到山寨休息。其他兄弟跟我先清理战场,然后去申城乘胜追击,付出了这么多代价,现在是到了我们收取果实的时候了。好了,立即行动,长江三鬼和陈三斤负责来回联络。”
山林之中又是一片忙乱,一轮红日透过密密树林中散发着最后的余晖,遍地的尸体,缓缓流淌的鲜血,散发着无尽的沉寂气息。
阿错被黄霸他们抬到山上,中间醒来一次,看到灯光下万安的秃顶大脑袋围着自己晃动,然后就又昏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完全清醒过来。
几处刀口,胸部又被临时挣扎的武宫野树不轻不重击了一掌,这种伤势放到别人身上算是重伤,但对阿错来说很是一般,一直昏睡的重要原因还是内力透支所致,经过万安的精心治疗,睡了一觉也就没有大碍了。
“丰叔叔,军师他们呢?现在什么情况?”阿错靠在床上用了饭菜,就问一直在他旁边看书的丰采。
丰采放下书本,不答反问道:“阿错,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丰叔叔不用担心,就是太累了,不打紧。”
“真人和万神医也是这样说的。”丰采点点头,“军师为防消息走漏和贼人逃走,连夜封锁了申城各个出口,当下正在围困剩余的贼人,但一时还相持不下。”
阿错惊问道:“难道申城里的贼人还有高手?”
丰采颔首道:“不知为何,那位恶虎帮的神箭无敌养由心竟然投靠了夜重人,一张弓箭逼得我方不敢靠近,再加上贼人还有一二百喽啰,据守大石堡,青龙将军为了尽量避免本派伤亡慎重行事,并没有急于强攻,只是占据了四周要害,阻断了敌人粮草供应,正在与贼人相持。”
“养由心投靠了夜重人?这个贪生怕死的叛国狗贼!”阿错怒得直喘粗气,胸口伤处一阵疼痛。
丰采劝道:“阿错你也不必着急,青龙将军言道,要强攻也能取胜,毕竟我方有杨小郎、封娜、黄霸、黑驰、李天鲲几员虎将,再加上吕锦和米如山夫妇已经决意加入本派,我方已是胜券在握。相持不下是因青龙将军不愿损伤过多,取胜是早晚的问题。”丰采讲到这里笑了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