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色笑意盈盈听着两个人斗嘴,此刻止住二人道:“你们二人演戏去肯定不差,不过阿布,我这师弟惯会胡说,你一个女孩子可不能和他胡闹,那是要吃亏的。Du00.coM”
“哼,少夫人,看你这找的好师弟,说话没个遮拦!”阿布很是不满。
“师姐,我看你神色不太好,有什么事你给师弟说一声。”阿错一进小院就发现丰色的眼睛红红的,没敢就问,先胡言乱语假装和阿部斗嘴,看师姐缓过劲来才问道。
丰色听得阿错相问,本待不说,但看阿错担心的样子,想着自家孟非不在眼前,也只有这个混账师弟可以说说心里话了。
然而,一想起要说的事情,丰色眼圈一红,几乎垂下泪来。
“师姐,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告诉师弟啊?”阿错见师姐如此模样,心中一痛。
丰色嘴张又止,阿错急道:“师姐你倒是说啊?”
丰色仿佛下定了决心,叹口气道:“师姐这一段时间总是做梦,梦见我爹爹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恐怕爹爹已经遭遇不幸,我们父女二人再无团聚之日了……”说到这儿,丰色嗓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师姐,梦怎可当真?日有所想夜有所梦,师姐是思念过度所致,不必当真。”阿错安慰丰色道。他听孔朝圣师兄说过,师姐的父亲风采,曾是玉皇派惊才艳艳的四长老,多年前下山后自此没了踪影。对这位未曾蒙面的师叔,阿错是很有些好感的,一者是丰色师姐的父亲爱屋及乌,再者自己在华山落雁峰上也曾因丰采的留字而大有收益。
“少夫人,是不是又到了老爷子寿辰你又着急了?别急别急,李师兄说得对,这就是个梦当不得真。哎呀该死,忘了明天是十月初六,老爷子寿辰到了。少夫人你别急,明天还依惯例我们去龟山佛光寺进香,求菩萨大仙保佑老爷子平安长寿就是。”
“可是如今形势我怎么出得去啊,大长老和武长老不许我出门一步,正之又不在跟前。”孟非名非字正之,丰色直呼丈夫的字,而不是像一般人家称什么良人、官人、老爷、相公、外子,显得更是亲切,表明夫妇一体的感情亲密无间。
“师姐不是还有师弟我吗?我陪你们去。”
“你?你怎么能和大少爷相比?”阿布趁机损了阿错一句,不待阿错反击继续说道,“不过好赖是一个人,就充充数吧。”
“小丫头,早晚我收拾你。”阿错故意和阿布斗嘴,想要转移一下师姐的注意力,眼睛还不老实地在阿布身上上下打量,有意在她微微挺翘的小屁股上停留了片刻。
“少夫人,你看你哪来的师弟,眼睛色眯眯,不是好东西。”阿布嗔道,一张小脸都羞红了,赶紧扭了扭身子,借丰色挡住了阿错的咸湿目光。
丰色不由笑了起来:“阿布,我这师弟顽皮得很,不过人很善良可靠的。要不,你嫁给我师弟好了,以后他要敢欺负你我给你做主。”
“嫁给他?”阿布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少夫人你不能偏心这么向着他,他是你师弟,我也是你的小师妹呢。你看他那样,黑不溜秋的不说,还笑起来贱兮兮的,一脸疙瘩直抖动,真是恶心死了。”
阿错奇道:“阿布,我这一脸疙瘩怎么会恶心你啊?我离你很远的啊。哦我明白了,原来是你是想……”
“作死啊你?你还敢胡说。”阿布跺脚不依,眼睛睁得圆圆的很是明媚可爱。
两人正嬉闹间,任小歪走了进来。
“师弟见过少夫人。”
“师弟不要多礼,你怎么来了?”
任小歪歪歪脖子道:“少夫人,长老叫李师弟过去一趟。”
“小歪师兄,你们长老叫我干嘛?我又不是你们黄鹤派的。”阿错插言道。
丰色拦住阿错话头道:“小歪师弟,长老叫我师弟干嘛?是哪位长老?”
“大长老、武长老都在,没什么要紧的,就是问李师弟一些事情。”
“是这样啊。师弟那你去一趟吧。”
“是师姐。阿布,把少夫人推进屋吧,风有点大了。”见师姐发话,阿错只好听令。
“哼,不用你说。”阿布白了他一眼。
“小歪师兄,你们长老叫我干什么?”两人走出竹园,阿错就低声问道。
“事发了。长老询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师兄见两位长老的样子知道瞒不过就照直说了,武长老不信李师弟你能打败暴雨罗宾,非说我们和邪教肯定有勾结,不然怎能全身而退,谁也没有损伤。”
“陈师兄不是不让说吗?他怎么反而先说了。”
“这怨不得陈师兄,咱黄鹤派在城里有不少暗哨探子,长老不问就算了,一问肯定是有人报信了。邪教在城里也有探子,你没看今天放烟火响箭……别说了,到了。你师弟,到时你可不能客气,该露一手就露。哦对了,对长老你可要客气点,尤其武长老脾气大得很。”
黄鹤派主殿是一座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