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高声喝道:“对面的好汉听着,我看你也是一条好汉,怎么不敢出来与你家二爷大战三百回合。Du00.coM偷偷摸摸暗杀下手可不是好汉的行径。”这是江湖上常用的激将法。
“对面的老二听着,你要是好汉,小爷自然要真刀真枪与你见个高低。可惜你只是小爷裤裆里的老二,又骚又臭还见不得光,小爷我自然懒得理你。”不远的地方,传来阿错的声音。
“哇呀呀,狗贼找死!”老二气得头、发懵,挺剑就向阿错追了上去,什么小姐的命令、什么美妙的小娘们都置诸脑后,这一刻只想快点把阿错抓住,一刀一刀零碎割了方才解恨。
阿错和贼人头领一前一后,一个跑一个追,沿着山坡向西奔去。山坡上一会是树林,一会是光秃秃的空地,两人的身影也是时隐时现。
这老二的功夫还真不错,阿错中间用铁丸偷袭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把距离拉近不少。那老二看着前面七八丈远的阿错,却怎么也追不上,恼怒之下掏出几个飞镖,一边追一边发镖,没头没脑的打向阿错,嘴里嚷嚷着:“二爷叫你跑,吃二爷一镖。”
阿错躲闪不及肩头中了一镖,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就这一点停顿功夫,老二心中大喜抓住机会扑了上来,他脚下一点,纵身而起,如一只老鹰扑食,双手举剑从身后劈向阿错,不料阿错突然转身又是一把铁丸迎面打来,老二人在空中无处借力躲闪,慌乱之下只有挥剑击打,竟然被他全躲了过去。
老二还没来得及放松,阿错已挥动长剑恶狠狠地扑了上来,看样子也是被追急了,就大战一场看看这老二到底本事如何,到底鹿死谁手。
老二瞬时明白,感情刚才这小子中镖也是装的,不是自己反应快又他娘的死翘翘了,这小子太狡猾了。心念电转之间,老二不慌不忙迅速挥剑格挡并趁势借力向后跃起,落在地上,一个后蹬,又扑了上来,与迎面扑来的阿错叮叮当当打了起来。
阿错真正交手之人,除了源义狗,这是他遇到的最难缠难的一个对手,步伐灵活、反应快,行事谨慎小心,阿错的连环杀招、卑鄙偷袭均未见效,既让阿错沮丧又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乘着另外两个贼人没有上来,决定与这老二在剑法上见个真章。
弹指间两人就打了二十几个回合,竟是旗鼓相当不分高低上下,老二忽地跳出圈外,一摆手:“且慢。”
“老二,你有什么话说?”从早至今,修炼、连番奔跑、使诈、厮杀,阿错早已累得筋疲力尽,也想趁机喘口气,其实这贼人老二又何尝不是如此?两人一样想法,却都认为对方不知晓。
“你有如此剑法,肯定不是无名人物,请报上名来,我们再战。”
“老二,凡是知道小爷名字的,都会死在小爷的剑下,你确定你一定想知道?”阿错尽量拖延着时间,恢复一下体力。
“我的绝招根本没有使出,实话告诉你,就凭你的剑法,还伤不了我,你但说不妨,二爷剑下不杀无名之鬼。如果你现在不说,一会二爷拿出绝招,你只有做个无名鬼了。”这老二东拉西扯,同样打着拖延时间的注意,心里直恨后面的两个家伙怎么还没有跟上来。
“既然你不怕死,那你听好了。”阿错张嘴欲说,老二也竖起耳朵静听,阿错忽然想起什么,“慢着慢着,这不公平,你看到我的脸了,我去连你长什么样也不知道,这不公平。你先把那块破布摘下来,让我看看你英俊不英俊?不会一脸麻子放光彩吧。”阿错双脚自然站立,神情放松,两眼咪咪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老二。
“这个……”老二下意识地伸手,又觉不妥,刚要放回手来,一阵长啸迎面冲来,如滚滚波涛瞬间将他淹没,他心神恍惚极力挣扎,、阿错不知何时已扑到面前,长风剑寒光四射如泰山压顶已经到了头上。
一般人到此了此地只有束手待毙了,但这贼人头领老二内力深厚胜于阿错,反应也快,间不容发之际横剑招架,两剑相交,并没有金属交击的震耳声响,反而是嚓的一声刺耳发酸的声音,阿错的长风剑竟然削断了老二的宝剑,余势不改,一道剑风照旧向着老二的头颅就劈了下来。老二大惊急忙躲闪,头是躲过去了,肩膀却留下了,在鲜血迸溅与野兽般的吼叫之中,老二的左肩膀齐根而断,跌落在地。
阿错刚才趁老二不备,先使出狮子吼惑人心神,又使出最后的力气加上从没用过的冲击波顷刻间连续三次冲击,加上长风剑的无比锋利,一举削断了对手铸造也很精良的长剑,才终于给这狡猾只比阿错差一点的老二一重伤。
此时阿错也是强弩之末,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一咬牙,迷风步使出,长风剑劈砍削刺围着老二痛下杀手。这老二极是顽强,虽然身受重伤但知道一不小心就会丧命此地,所以辗转腾挪奋力挣扎,如一头困兽。而且他的剑法也蓦然一变,一柄断剑忽东忽西飘忽不定,阿错倒也一时难以得手。不过这也就是时间问题,这老二鲜血不停涌出,也支撑不了多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