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擦起了冷汗。
“好功夫!”一些能人高士眼睛一亮,看出阿错这一手闪身接剑千锤百炼也难达到。倘若阿错不是误打误撞,就是真的难得人才。
阿错回转身来,双手一拱:“多谢柳姑娘还剑,还不辞辛苦教会了阿错什么是恩将仇报。往事已矣,自此阿错和姑娘一清二白,姑娘珍重。”言辞淡淡,恍若陌生路人。
柳含霜脸上阴晴不定,闻听阿错之言,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却听师傅落雁剑客唤她:“霜儿,既然切磋已经结束,下台到师傅这边来。”柳含霜虽心有不甘,也只有跳下台去,回归师傅身旁站立。
“小兄弟,江湖汉子怎么说话如此酸腐?吕某怎么有些听不懂,这恩将仇报又是什么意思?一清二白又指的什么?”搅屎棍吕都突然对这个小伙子起了兴趣。
“爹,你怎么连这个也不懂?真是让女儿没有面子。”阿错说完那番话就后悔了,到底是年轻气盛沉不住气啊。听得吕都发问,刚想回答,却见吕合银撅着嘴摇摇摆摆走过来。
“噢,那乖女儿你说给爹听听?”吕都笑眯眯的也不生气,看来很是宠爱这个义女。
吕合银拉过一张桌子,坐在吕都的对面,肥肥的双腿晃动着,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恩将仇报嘛,很简单,就是把恩人当仇人,至于谁是恩人谁是仇人,女儿就不知道了。”别看吕合银生得肥胖,到底是女儿家,声音倒也很是清脆,只是过于响亮了一些,吸引得不少江湖豪杰侧耳倾听。
“那一清二白呢?”这一次倒不是吕都发问,而是兰家堡的那个灰衣汉子,自恃有“恩”与吕都,胆子大了许多。
“这一青二白本来女儿是不懂的,不过爹爹你教过我呀?怎么忘了?”
“爹爹教过你?我怎么不记得?”
“记得去年春天,女儿见爹爹和娘躲在房间里半天不出来,以为背着女儿偷吃什么东西,谁知一听,却是爹娘在说私房话。”
“快说说的什么?”好几个江湖汉子同时发问,群雄都来了兴趣,围了过来倾听。
台上一时冷清起来,观武台上的掌门、长老虽然心下有些奇怪,也不好大惊小怪,自顾喝茶攀谈,只有丐帮帮主海连口起身离座走了过来,群雄注意力都放在吕合银父女身上,一时无人发现。
至于阿错,一清二白本来意思是柳含霜和自己这一场无谓的比武,证明了两者之间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柳姑娘你的目的达到了,以后就算了吧。此时见吕合银振振有词,倒也想听听他如何解释。
吕都和罗氏怎么回想不起什么和一清二白有关系的话,听得女儿记得,也有些好奇。两人都是奇人,却也不计较什么私房话当众宣讲。
“当时爹爹你赞叹道,娘子夫人,你这头青丝如此柔顺光滑,真是世间少有,让为夫爱不释手。”
“好像有这么回事。你娘是怎么说,我记不得了。”吕都看了一眼罗氏,见罗氏正露出回忆的神色。
“哼,我娘!我娘那时候像个小姑娘一样撒娇,说什么,吕哥,难道你家娘子仅仅头发美吗?”吕合银把响亮的大嗓门压得低低的娇嗔,引得众人都笑起来。
“笑笑,笑个屁?你们还想听不想?”吕都瞪了一眼众人。
“不笑不笑,想听想听。”众人忙不迭点头。总之是没什么事情,明天给陈林拜过寿就各奔东西了,此时有个乐子打发时间,自然不愿意失去。
吕合银恢复了声音继续道:“当时娘问后,听见啪啪两声脆响,不知什么动静,女儿好奇也不好闯进去看。却听见爹爹你说道,我家娘子夫人无一处不美,尤其这两瓣白白的屁股,没有一个大肥猪能比得上,细腻白嫩,浑圆像那大月亮,为夫真想咬他两口,可又舍不得下嘴,真是爱煞为夫了,一辈子也看不够。”
吕合银说、最后学着吕都的粗嗓门,话没说完,群雄哄然大笑,个别管不住自己的偷偷向罗氏瞧去,胖大的罗氏此时竟露出既羞怯又欢喜的摸样来,胖脸上添了一丝红晕,唯独没有恼怒。
吕都不以为意,反而洋洋自得:“那是,你娘的身材皮肤容貌真是世间少有,你爹我有福啊。可是这和什么一清二白有什么关系啊?”
“娘的青丝加上娘的那两个大白什么,不就是一清二白吗?”吕合银翻了个白眼,对老爹的反应迟钝很不满意。
“原来一清二白是这么来的!真是长了见识,妙妙!”群雄又是一阵鼓掌喝彩。
“不愧是我的宝贝女儿,解释得好。哪像你们这些草包就知道傻笑,一点学问没有。”吕都满面红光,意气风发,忽然又想起来:“女儿,你找到像爹这样魁伟豪气的如意郎君没有?”
正在高兴的吕合银听得爹爹发问,把嘴一撅几乎要哭出来:“爹,你看这些人不少,多数瘦得像小鸡子,有几个看起来人模人样,可不是浮肿就是有病,有的口吃,有的哑巴,竟还有一个说自己是太监不能用,还有几个害羞的家伙跑得快,女儿没有看清。爹,女儿的命好苦啊!”
“女儿不哭不哭,回头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