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差点都出来了,他最怕的就是鬼!阿错屛住了呼吸,一动不敢动,唯恐被鬼发现、
说是飘,其实速度很快,白影霎那掠过阿错的前面,又向前走了几步。读零零小说
是的,走了几步,虽然脚步很轻很快,但确实是走,而且手提明晃晃的宝剑,边走边四处查看。
像落雁派的玄冰仙子柳含霜,阿错一喜,刚张嘴要喊,又有点犹豫,到底是不是?这深山老林里谁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会是什么精怪变的吧?就是真的,也不定有什么好处。算了,若真是玄冰仙子,等一会她离开的时候,我悄悄跟在后面,趁机离开就是,有个人做伴就好多了。
白影或者玄冰仙子柳含霜的动作很古怪,她一会停下来,一会圆圈走动,一会站到一个高地方四处观望一下,然后她来到几棵大树的下面,大树的旁边还有几块巨石。柳含霜到了这里,又四处看了一下,突然做出一个让阿错石料不及的事情来:竟然轻解罗裙,蹲在地上,沙沙的声音随之响起,原来是在小解。
虽然只能看到半边,可那圆圆的屁股真白啊,与月光、白雪相映生辉。
阿错的心一下剧烈跳动起来,想要不看,又舍不得,心神激荡之下身体微动,一块石头被他碰到,哗啦啦滑了下去,在寂静的山谷里分外响亮。阿错身上的冷汗这一次是真地出来了,暗暗叫苦,这一次可真的完了。
“谁?”柳含霜受惊的白狐一般跳了起来,赶紧束好裙裾,长剑一挺:“谁?出来!”
“哈哈哈!”一阵爽朗而颇有磁性的笑声突然响起,惊起几只雀儿盘旋飞去。
阿错和柳含霜均大吃一惊,只见柳含霜方便处附近的一株高大的树木分枝之间站起一个人来,口里还朗朗吟道:“美臀与皓月争辉,凝脂共寒雪一色,真是千年难遇之美景啊,花某幸何如之!柳仙子,花某树上有礼了!”
啊!柳含霜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火辣辣地发烧。一个女儿家小解,那淫贼就在树上观看,这要传出去,置自己于何地?
“淫贼是你?好你个无耻狗贼,纳命来!”柳含霜柳眉倒竖,几个飞纵跃上大树,恨不得一剑立时取了花正开的性命。
花正开号称踏花无痕,自然不是等闲之辈,趁柳含霜立足未稳,居高临下唰唰唰数剑,将柳含霜逼下树去,并对腰肢一扭又要纵跃的柳含霜摆摆手:“美人且慢动手,且听花某一言。”
“淫贼,不论你如何花言巧语,你今日必丧我之剑下。哼,千刀万剐的恶贼,不将你剁成肉泥此恨难休。”
柳含霜轻轻跃起在月色之中,白衣飘飘,落雁回旋,真如仙子下凡。但她手中宝剑却一招狠似一招,逼近花正开剑光翻飞上下不理要害。可恨花正开占据地势之利,每每将她逼了下去,气得柳含霜一双美目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花正开也是一身白衣,宝剑挥舞说不出的潇洒飘逸,口中还不住惋惜、浩叹不已,一副才子风流模样。
“美景如幻,美人如烟,一点香唇,本该莺歌燕语,卿卿我我,姑娘却一口一个淫贼从中吐出,岂不大煞风景,让人好生叹息。玄冰仙子莫发薄怒,莫动玉手,花某有下情禀告,仙子如若不听,当后悔莫及。”
“淫贼你休要巧言令色,今天你死定了。”柳含霜并不爱言辞,怎奈若不说话恐气破了肚皮,花正开的挑弄将她气得粉面含霜、朱唇紧闭,银牙咯嘣嘣直响,鼻息咻咻。
“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花某自然不是小气之人,美色当前自然共赏。阿错兄弟,美臀一同观赏,这个美人之怒是不是也该共担哪?兄弟莫要失了同甘苦共患难的江湖意气。”
还有一人?柳含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一颗芳心不知道该如何跳动,她立时停下手来,眸光微蓝,散发着杀人的寒光,倘若眼神能杀人,谁若在此时出来毫无疑问就是他倒大霉的时候。
可怜的阿错,被花正开叫破,却不得不不如同做梦般地从怪石丛中现身出来:“玉皇派门下阿错见过柳姑娘。”
阿错曾在聚义客栈之中稍微清理了一下,头发也略略梳理,但一身破旧与神态的卑微胆怯在月光下看得分明,就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傻小子。
“你是何人?为何与这淫贼搅合在一起,难道你和这淫贼是一路的?”柳含霜没有认出阿错,或许他从没有正眼看过这等没有见过世面的野小子。她看看树上的花正开,又瞧瞧阿错,手中宝剑上下摇摆,显示她此时选择先杀谁的犹豫心情。
阿错急忙辩解道:“柳姑娘,在下是玉皇派门下,是随杜宇师兄一块来杀这淫贼的,我恨不得将这个贼子一刀两段,怎么会和他一伙?先前若不是柳姑娘,我就被这花淫贼害死了,阿错这里谢过柳姑娘救命之恩。”
花正开呵呵笑道:“阿错师弟,无论如何,刚才柳姑娘罗裙轻解的美景比我看得还清楚吧,我在这里就看到你的两眼放光,口水长流,两腿发颤,还念念有词,这可不是假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