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合作？”
宁白雪回道：“用你蚀灵体的能力帮助我们，只要成功，我们会让你安然渡过七年死关，而且绝不会有一个妖鬼会打扰到你，怎么样？”
“我的能力？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能力……除了能看到灵之外。”我走到了宁白卿的身边坐下，“而且，既然这整件事都是冲着我来的，又和颜蕊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要把她给扯进来？”
宁白雪摇头道：“你的能力吗，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和你说明的……至于颜蕊嘛，谁和你说过是我们要把颜蕊扯进来的？”
宁白卿冷笑道：“颜蕊不过是个普通女孩子，不是你们利用她来引诱苏海的吗？”
“是特别局的人跟你们说的吧？说颜蕊的消失是我们做的手脚，”宁白雪笑了，“你们就这么无条件地相信他们吗？”
接着，她站起身来：“你们就没考虑过吗？为什么他们什么都知道？对这件事没有一点怀疑？我这么说吧……昨晚给你下怵形咒其实是为了救你，如果不下怵形咒封住你的灵体，你早就死在特别局派出的变异鬼行逆手上了，那种鬼行逆对‘灵’感知更强，给它感知到你的灵外散就会暴走，你会死的很快很惨。真正想要苏海命的，是他们。”
什么？
我和宁白卿的表情一样的震惊。
宁白雪的意思是特别局的人在利用我们？
“至于颜蕊，小白卿，你和那些别的同学以及老师对于她的记忆被消除，是特别局的人做的手脚。”宁白雪说得很平淡，我们听起来却像是天方夜谭，“他们的目的是彻底铲除这世上不可控制的因素，包括所有的妖魔，包括蚀灵体你。而他们消除记忆的办法对蚀灵体并没有作用……恐怕这也是出乎他们意料之外了吧，以为消灭了颜蕊的痕迹就做到万无一失了。”
“所以他们会早就料到你会去问颜蕊的事，然后只要告诉你是我们做的就行了。”宁白雪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来，然后手指凭空打了个响指，一小簇火焰从她手指尖冒出点燃了烟，“你们还真是好骗。”
宁白卿冷静地反问道：“我们又怎么知道你所说的都是事实呢？”
宁白雪吸了口烟然后说道：“我没让你们现在就相信。你们还有一天的时间考虑……苏海，我们需要你的力量，联合起来对抗特别局，我们只是为了存活。”
宁白卿转头看向了我，似乎是在等我下决定。
我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道：“今晚我会去见颜蕊，到时候我会弄明白一切的。宁白雪，告诉你幕后的那人……我暂时不会相信你们的。”
宁白雪笑了：“我们愿意等你的决定。”
……
从颜蕊家出来，我发觉我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阴谋？一切都是金杨在利用我？
金杨以及那什么特别局只不过想要我的命？
我是该相信哪个？
我脑中又响起金杨的那句话——
“灵，也就是上帝粒子它们的聚合具有生物特性……它们可以改变外貌，甚至与一般的人类没有区别，但是他们不是人类。用你们喜欢玄幻的人的话来说，它们……就是妖。”
“宁白卿。你只要把她杀了，就可以了。”
当初他是怂恿我杀了宁白卿的……就因为宁白卿是妖么？
那么宁白雪所说的话，不仅没有一丝漏洞而且全部都能和事实接的上了！
只不过，既然他们想要我的命，为何金杨还要把我和宁白卿送到几天之前来？直接暗中处理掉我们两个不行吗？这不是自己增加了不稳定因素吗？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了……
我拽着头发，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爆炸了。
“你没事吧？”宁白卿看我有些不对劲，问道。
“没事，只不过事情要比我所预计的复杂点，不过我还撑得住。”我给了她一个自信的笑容，心里却在咆哮——
这哪是复杂一点啊，事情已经完全复杂到不能再复杂了好吗！
不过这也就是我现在的想法了，要是过了几天的我是绝对会嘲笑现在的自己的。
事情，远比现在我所知道的还要复杂……
……
“……E-086计划并不顺利，激进派质疑特别行动组并没有尽全力在执行……现局长已经下令废除E-086计划，根据调查激进派有可能暗地展开E-086计划的续计划，且特别行动组三组、八组、十六组所执行任务不明……”
——出自国家安全部特别局最高机密文件《E-086计划全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