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这姓马的已是心中火热,但看了看旁边的党氏兄弟,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
“看不出啊!这小子竟还是个童子鸡,正好用来给老祖宗做个药鼎。du00.com你们哥俩儿可听好了,东西到手之后这小子可要活着交给我,对我家老祖宗可有大用呢!”
说完往后退了一步,表示党氏兄弟可以动手了,倒把其真正的用心成功的掩饰在了一种施舍的高傲之中。占了便宜还要别人感谢他的帮助,这才是‘聪明人’。
早已急不可耐的党老二闻言一声虎吼,一个侧鞭腿已向秦一白抽去。
这厮的腿上功夫倒也真是了得,腿影呼啸中已夹杂了一丝法力,使人无形中在他意念的锁定之下压力剧增,与一般武者的腿脚功夫有着天壤之别。
此前在峨眉二峨之上,党老二与秦一白已交过一次手,那次被秦一白躲过一腿的党老二,已是知道秦一白的身法比较古怪,因此此次出手早已不复上次的轻率和轻敌。尽管心中还是没把秦一白当根儿葱,但出手时已是使出了六成功力。
此时的秦一白被这一腿之意笼罩,脑海中竟是升起了已被踢得筋断骨折的痛楚,心头大惊之下已是拼命的沉浸在了古怪体操的操纵之中。
奇迹又一次显现,在古怪体操的神奇威力下,党老二如此凶猛的一腿竟被秦一白险之又险的再次躲过。
当这一腿擦着秦一白的头皮踢空之时,党老二竟气的差点儿晕过去,随后恼羞成怒之下就如疯了相仿,“呼呼呼”一式连环三腿,似疾风暴雨般向秦一白攻去。
沉浸在古怪体操演练中的秦一白,似已完全忘记了正在与人交手,对这连环三腿竟是不管不顾,完全融入了一种“我自为心”的意境中,从而完全在古怪体操自发的灵应下,轻而易举的闪过了党老二的攻击,并在一丝仅存的外界感应下,把自己的位置不动声色的挪移到了一个十分微妙的方位。
频频失手的党老二,此际已是完全发疯了,“嗷嗷”大叫着一个凌空飞跃已是站在了丈许高的空中,右腿一抬凌空向秦一白劈去,随即一条幻化的腿影锁定了秦一白的身形,如巨锤般向之砸去。
而就在党老二使出全力劈出一腿的同时,在旁早已心有不耐的党老大,见自己兄弟跃在空中,正好让出了面前的空位,心急下两手一抖,两道淡淡的剑影已如闪电般向秦一白两边包抄而去。
站在党老大身后的姓马之人,看到这里已是微微一笑,心中却是对这兄弟二人如此大费周章的才能擒住一个后生小子蔑视不已。
此刻看这党氏兄弟两人合力一击之下,已是封锁了秦一白一切腾挪的余地,上下左右俱被封死,前有党老大、后有断崖,不由心中暗道:
“看来这战斗就要结束喽!功法好又如何?还得有实力啊,否则不一样落在我手里。哼哼,小子!看你还往哪儿躲。”
可突然的,这姓马之人的眼睛竟是直愣愣的注视在了秦一白身后的断崖上,一刹之后已是大喝一声“不好!”随即腾空而起便向秦一白处追去,只是前有党老大、上有党老二,这稍一阻隔,便已为秦一白挣得了一线生机。
党老二的一记重腿、党老大的双剑合击之下,两兄弟早已认为秦一白逃无可逃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此刻的秦一白,所有的去路已全被截断,就是身法再好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就在这濒临绝境之时,已被认为待宰羔羊的秦一白,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而身形却无半点儿停顿的刹那间转换了两次,面对着敌人而脚尖却已准确地落在了断崖的边缘。
于此同时,他对那党老大的剑气攻击毫不理会,双手运足全力向党老二的重腿迎去。
只听“呯”的一声闷响,秦一白迎上这一腿之力,虽是借力泄力、只承受了不到一成的力量,但也被这千钧巨力砸得直向后方摔去。
就在这一刻,秦一白踏在断崖边的双脚齐齐用力,借着党老二这劈出重腿的反震之力,身形已如闪电般向断崖外坠去,其速比平时快了十倍不止。
再说那大叫不好的姓马之人,他也是在看到秦一白正站在断崖边缘时才略感到不妥,而后脑海中却是飞速的闪过了几人交手的画面。
从交手到现在也仅只区区三招两式罢了,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秦一白竟是闪展腾挪了十七步,在众人不知不觉中就把他自己送到了断崖边缘的位置。
而方才党老大出手的前一刻,四人竟是有一瞬间连成了一条直线。虽然其后党老大出手破坏了直线的延续,但无疑的这种阵形会延误对秦一白的追捕。
待那姓马之人警觉不好,而后一声大喝腾身跃起时,也正是秦一白与党老二一碰即分,向后飞坠之时,这姓马的似乎已隐约看到了秦一白口中喷出的殷红血水,以及他眼中露出的对自己等人的一丝嘲笑。
“哇呀”一声怒吼,这姓马的眼中已是怒火如焚!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戏弄啊?而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