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出席的嘛。到时再一睹沈小姐独步天下的芳舞。”林初袖客套几句,便拽着青泥离开小寒园。
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小丫头这回却像哑巴一样安静。以为她是为那女子的美貌倾倒,怀着点异样的心事,也就没多问什么。
而林初袖也自有些判断:这个沈澄碧看起来端庄有礼,大方得体,不像个难以相处令人讨厌的人。但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太对劲,总觉得她是做作呢还是谨慎呢,总有那么点不太自然。
回到闺院大门口,三巨头一样的身影被月光长长得拉在青石板路上。吓得青泥呀了一声,刺溜便躲到了林初袖的身后。
林初袖也惊得不轻,好端端的这三个人守在自己院门口跟门神驾临似的,是要闹哪样啊!
“爹…”她清了清喉咙,叫了一声。
站在中间的是林泰虎无疑,左边苏霜白,右边林展锡。
林初袖心里骂娘:姑奶奶这辈子光是审讯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三个虎视眈眈得一副问罪架势,以为自己是督察内部清审么?
“阿袖,这么晚了怎么不在房里休息?”林泰虎叹了口气:“身子没好,还到处跑——青泥,怎么看着小姐的?”他凛然一凶起面孔,把小丫头吓得瑟瑟发抖。
“爹你别找她的麻烦,她一个丫鬟当然听我的。”林初袖的强势态度着实把眼前的三个人都惊到了:“我有手有脚的,出去转转打什么紧?”
“义父,我白天来看过阿袖了。她刚睡醒起身,出去走走也好。”林展锡有心护着她,未等林泰虎发话便抢上前一步帮腔。
林初袖挺暖心的,想来还是同龄人比较容易互相理解啊。长辈们过度的疼爱往往会成为最不理智的障碍呢!
“就是啊~爹~”卖萌撒娇得很自然——林初袖早年做民警曾参加过社区扫黄行动,假扮过站街女执行任务,哄大叔开心这种事向来难不倒她。
此时她三跳两蹦得蹭道林泰虎身边,摇着男人粗壮的手臂:“我身体都好了,一直呆在屋子里人都要发霉了,以后让我也出来走动走动嘛!咱们寨子这么漂亮——”
“不是爹不许你出门,但你的身子还没康复——”
“大哥,我看阿袖精神倒是好了不少,您也不用太担心了。”苏霜白摇开扇子,莞尔一笑:“阿袖,我是来帮你复诊的,先进屋让我把下脉。”
“哎呦,不过就是割伤了手腕而已,你们犯得着这么紧张么!”林初袖一个头两个大,她从小父母工作忙,跟自己的双胞胎姐姐全然是散养模式。上房揭瓦招猫逗狗,街坊邻居没人把她们当姑娘看。
如今像个瓷娃娃似的被捧在手心里,真心叫她浑身难受得要命。这一激动便口不择言得吐槽了一番,说完就有点后悔了。
眼前这三个人好说歹说都是自己的长辈亲人之流,又不是跟局里的弟兄们插科打诨。眼看着他们越来越奇怪的脸色,林初袖笑得很尴尬:“那个,我是说…。都这么晚了,你们要管理山上的大事小事,就不用总为我操心了。我都这么大人了,自己会照顾自己的…呵呵…呵呵呵…”
尼玛,姑奶奶笑得牙齿都酸了,你们不要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不说话好不好!
“进来再说吧。”苏霜白率先转身,林泰虎那略有迟疑的目光才忽然泛出游离的意识:“阿袖,先进屋,外面冷。”
“没什么大碍,只要注意点保暖,不要再着凉发热。”苏霜白诊了诊林初袖的脉象,对她说:“我这里有些泡浴的药,一会叫青泥给你烧点洗澡水。但是要小心点伤口不要沾水。”
林泰虎始终不怎么说话,一双眼睛却是始终没有从女儿身上移开过。满溢的疼爱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酸——这父女两个,到底结了怎样的心结啊。
林初袖叹了口气,以前的种种都过去了,自己重生做了人家的女儿总不好一直这样心存芥蒂欲言又止的吧。想到这,她主动冲林泰虎笑嘻嘻得说:“爹,你是不是要生辰了?”
“哦?啊——”林泰虎显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赶紧点头。
“呵呵,刚才路过了小寒园。听说后天的寿宴里那个姑娘要献舞呢!爹,我也要去宴上给你祝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