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搅闹公堂,县令大人治咱们一个冲击衙门,暴民闹事,可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呔,咱们家二老爷乃是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区区一介县令,怕了不成?’
‘夫人啊,上回二老爷的家书不是说过了嘛。说京城里最近弹劾二老爷的奏折不少,二老爷要咱们最近做事注意点,不要张扬,更不要惹事生非,况且,崂山县令大人与以往别的县令老爷不一样,清正廉洁,刚直不阿,从不巴结权贵,自从这县令大人到崂山任职已是一年有余,夫人可曾看见这县令大人到咱们府里拜过帖子?这就说明,这县令大人没把咱们二老爷放在眼里,若咱们强行冲击县衙,罪名不小,若县令大人上奏朝廷,皇上怪罪下来,怕是二老爷也担待不起;我看,这回咱们还是忍了吧。’
‘咱们家二老爷有皇上最宠爱的兰妃娘娘撑腰,怕啥?’
‘哎呦,夫人,弹劾二老爷的那些官员背后有皇后和太子撑腰,不可小觑,最近京城风声紧,二老爷嘱咐咱们做事不要张扬,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那少爷的耳朵白白的被那小妮子削掉,白白的吃哑巴亏?’
‘夫人,你看这样可好,咱们修书一封,派仆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让二老爷拿个主意如何?’
‘事到如今,就依你的主意办吧1'
张氏连夜修书,添枝加叶,把崂山县城发生的事情写在家书里,派得力仆人连夜赶往京城。
‘岂有此理,崂山县令教女不严,教训英儿一顿也就算了,竟然削掉英儿的一只耳朵,可恶!老夫岂能与他善罢甘休!,师爷,你马上准备笔墨纸砚,老夫要写奏折,弹劾那崂山县令郑世真!’
难怪王龙暴跳如雷,那王英原本就是王龙的儿子。二十年前,王龙的大哥因常年流连于烟花柳巷,染上了梅毒,不能生育,王龙的父母怕王家断了香火,遂背着王龙的大哥,与王龙商量,要王龙与嫂子张氏成其好事,延续王家香火。王龙毕竟也是读四书五经之人,百般不肯,奈何王龙的父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王龙,那张氏因厌恨丈夫寻花问柳,不务正业,早就倾慕小叔子王龙,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公公婆婆的安排。
那一夜,王龙的大哥照例眠花宿柳,花天酒地,连续几天嫖宿在妓院;王龙的老父老母一看机会难得,找了一个借口,出远门走亲戚,临走之时,张氏的婆婆把张氏叫到一边,如此这般的嘱咐一番,又把一小包药粉塞给张氏,叮嘱张氏万不可错过机会,张氏粉面飞红,心里暗自心花怒放。
临近傍晚,张氏安排仆人做了一桌精致的下酒菜,张氏找了一个借口,支开了丫鬟老妈子,与王龙隔桌对饮。
那张氏年轻漂亮,风韵十足,且温柔似水,完全不似如今这般飞扬跋扈;那王龙虽说也是读书之人,且比他哥哥正派,从不踏迹于烟花柳巷,然而毕竟年方十八,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张氏毕竟是过来人,颇通云雨之道,王龙如何经得住嫂子张氏的撩拨?几杯酒下肚,王龙已是心猿意马,两眼朦胧,张氏趁其不备,赶紧摸出婆婆给自己的那一小包药粉,偷偷的放在小叔子王龙的酒杯里。
‘叔叔,你我饮尽杯中酒,且去歇息如何?’
‘但凭嫂子安排’。王龙不敢看张氏那双火辣辣的凤眼,低下了头。
‘来来,你我二人饮尽此杯。’张氏说着,端着酒杯靠近了王龙。
‘多谢嫂嫂。’王龙端起张氏下了春药的酒,一饮而尽。
少顷,王龙已是浑身燥热,周身的血液上涌。
‘吆。叔叔醉了,让嫂子扶你去休息吧。’
王龙看着浑身散发着成熟少妇气味的张氏,不能自持,一把抱起张氏,走进了卧室。
‘啊呀,不好!’第二天一早,清醒过来的王龙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张氏,惊慌失措。
王龙虽然后来成为一代奸相,,但王龙生活严谨,不像哥哥,浪荡至极。
‘叔叔昨夜睡得可好?’张氏睁开眼,对王龙嫣然一笑。
‘唉,这如何是好,我也是读四书五经之人,怎能做下这猪狗不如的事情!'王龙慌忙拿起自己的衣服就要跑。
‘慢着,’张氏拉住了王龙,眼里的泪水盈盈落下。
‘嫂嫂,王龙罪该万死,做出此等猪狗不如之事,任凭嫂嫂发落,王龙绝无半句怨言!’
‘唉,’张氏叹了一口气。‘你们哥两虽是一母所生,性格品质却是差的十万八千里,你哥放荡不羁,整日眠花宿柳,叔叔你苦读诗书,洁身自好,乃是人中龙凤,他年必定平步青云,只恨爹娘当年没有打听清楚,听信媒婆一面之词,将我许配你那不成器的哥哥,如今悔之晚矣!你哥哥身染梅毒,已失去生育能力,我若无一子半女,活着还有何意义?’张氏泣不成声,哭倒在王龙怀里。
‘嫂嫂休得伤心,我以后多多劝谏大哥,让大哥改邪归正就是!’王龙安慰张氏。
‘叔叔休的安慰奴家,’张氏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