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夹起一筷子河粉喂到她有嘴里,唐国豹就在旁边,如此亲昵的举动,让她羞红了脸,但心里却甜滋滋地张嘴接了。
毕竟太晚了,林月芬待不了多久,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如果今晚不是唐国豹在的话,她都有留下来的冲动了,她和贺红军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亲热了,最起码,她要把他亲个够,让他摸个够,才会离开。
……
日子飞逝,转眼就立冬了,但南方的天气还是那样炎热,似乎同夏天没有什么区别,中午的烈日烘得大地直冒烟。
林月芬吃过午饭,洗了一个澡,换了一件印着月白色小花的长袖连衣裙,又把蓬松的秀发扎成马尾辫,还化了一个淡妆,正想出门,却被母亲叫住了:“月芬呀,快去帮你爸锯木,我等一下要劈柴,没空帮他啦!……”
林月芬一听,大为懊恼,不满地嘟囔道:“我今天在菜园,都摘了一个上午的青椒了,手都酸死了,还要让我去帮爸锯木头,没完没了的,鸿飞去哪了,你也不管,真是的!”她本想出门找贺红军的,但计划比不上变化快。
抱怨归抱怨,孝顺的她只好怏怏地返回房内,重新换了一套红色的运动服,往后院走去。
林月芬家的后院,树木成荫,特别是那株粗大的波萝蜜树,似乎总见它的树干、树枝上,长年累月都挂满果实。
林月芬的父亲林明亮正在树荫下干着木匠活,他搭了一个简易的,象树屋一样的高台,然后,他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地用一支长长的大锯,竖向开着一根原木。林明亮的木工做坊,几乎都是来料加工,客户送来的木材,有的是用电锯开好的木板,而有的则是一根根的原木,山里没有大型电锯,只好用传统的人工做法。
林明亮一见林月芬,就问:“你妈呢?”
林月芬脸无表情地摇摇头:“妈在劈柴,她让我来帮你拉锯。”
林明亮用毛巾拭了拭满头的汗水,然后双手扶住锯把,又拉开了架式:“那你在下头拉就是了。”
于是,父女俩一个在高头,一个在低处,来回拉起锯来……
林月芬拉着拉着,总觉得不对劲,浑身不自在起来。
原来,林明亮的工作裤是一条剪得老短的西裤,他站在高头,双脚一前一后,呈弓字马架式拉锯,因为这样才有力,但裤管就大开了,关键要命的是,里头那件四角内裤不知是穿了多少年的,估计是七十年代热卖的那种,松松垮垮的连火车都能开得进去,林月芬每一抬头,总见父亲走光的裆下那蛋蛋直晃荡。
林月芬难为情死了,偏过头,闭着眼睛……林明亮见她这模样,不明就里,火就大了,骂道:“你这是干的什么活?用点心拉锯行不!?真是的,干个鸡巴点事就成这样,我看是你妈把你惯坏了!”
“用心拉好点!要是锯歪了,信不信我抽你?!”
林月芬憋不住了,一跺脚:“不懂锯了,谁懂锯谁锯去!”说着,红着脸,掩着嘴转身跑回前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