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裸露着四条嫩白生生、骨肉匀称的美腿,面带娇羞的红晕,一字排开地站在他的面前,那种美不胜收的惊艳,让贺红军看呆了。du00.com
林月芬的牛仔短裙款式简单,长短适中,正所谓简单就是美,林月芬穿在身上,与她修长白皙的美腿搭得恰到好处,清雅中透着野性,端庄中不缺性感。
余玲的那件超短,宝蓝色,还钉着一大排闪闪发亮的铜片,配着她前凸后翘的肉弹身材和白里透红肌肤,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顶级尤物。这已是余玲的第二件牛仔裙了,穿上这一件又不知要害多少男生撞树而亡。
贺红军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他故作诙谐地擦了擦鼻底,自嘲道:“你们这么性感,我快要流鼻血了。”
余玲这下彻底羞红了脸,她焦急地跺跺脚,嗔道:“哥!你越来越坏了。”
林月芬却无所谓,只俏生生两腿笔直并拢地站着,笑吟吟的望着心爱的男孩清秀俊逸脸庞……
贺红军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他指了指靠墙的一对荔枝木猪腰椅,一本正经地对两女道:“你们先坐下,我有事要对你们说。”
“什么事呀?”见贺红军如此郑重的模样,两个女生连忙坐下来。
贺红军先清清嗓子,然后微笑着说道:“为了感谢两位美女三年来为我洗衣服的功劳和苦劳,本人决定给你们各送上一件礼物。”
“有礼物?那太好了!”余玲高兴地拍起手来。
林月芬也笑了:“还算你有良心!”
然而,当贺红军从抽屉里取出两样物件放在书桌时,两女瞬间瞪大了眼睛,惊呆了:天哪!贺红军送给她们的礼物竟然是一枚红宝石戒指和一只硕大无朋的金手镯!
“这是我的作品,是我亲手打制的,你俩各挑一件拿去。”贺红军搓着手掌,郑重其事道,“不可以不要哦!”
林月芬和余玲惊疑地你看我,我看你,作声不得。虽然,林月芬猜出贺红军用来打造戒指和手镯的金子的来历,而余玲更是一向对贺红军迷信有加,根本就不管物件的出处,虽然,她们两个自小就当自己是贺红军的女人,但这礼物也太贵重了。
好一会,林月芬才缓声道:“余玲,你先挑吧!”
余玲闻言一愣,惊讶道:“月芬姐,真的让我先挑吗?!”
“对!”林月芬平静地应了一声,但眼里还是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紧张神色。
“那……我要金手镯!”
余玲眉开眼笑地一蹦上前,抓起桌上那只硕大无朋的双龙戏珠金镯,迫不及待地套在手腕上。
“天意!”贺红军看在眼里,不由吁了一口气,又暗叹了一声,“这傻妹子,就知道拣大的,算了!她喜欢就好。”
“戴中指!”当林月芬拿起红宝石戒指的时候,贺红军忍不住提醒道。林月芬毫不犹豫地套了进去,发现居然不紧不松,恰到好处。她用满是深意的眼光瞟了贺红军一眼,然后转过身去,舒心地抿嘴偷偷笑了。她曾看过一本杂志上有一篇关于玉石的文章,她知道红宝石代表着什么。
翌日的清晨,一丝丝金色的曙光洒满树梢,一阵阵悦耳的娇鸣飘荡林间。
也许是昨夜露水重了,和风吹拂,空气里挟着一般雨后般的清新和芬芳的气息。静寂的夏夜过去了,今天又将是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贺红军收起拳式,抓过干毛巾拭着汗水漉漉的身子,他是打着赤膊练拳的,在太阳出来之前,一套本门的八路螳螂拳已练上了近十遍,而自小到大,单这套拳练至现在,恐怕在千遍之外了。中华拳谚有道,“拳练百遍,身法自现,拳练千遍,其理自见”。对贺红军来说,他在拳术上的造诣,已到了随心所欲,出神入化的境界。
原本接下来还要练一趟一百零八式太极长拳(现在会这路拳的人寥寥可数),但他一看天色不早,就只好作罢,因为今天是出去打猎的日子,等一会,他还要去村里接林月芬和余玲出来。他进厨房煮了一大碗鸡蛋面吃了之后,返回屋内拿出小汽枪细心地拭擦起来。
贺红军手中的这支汽枪是上海汽枪厂出品的工字牌B3汽枪,现在市场上已难再见了。他前后共拥有过三支工字牌的汽枪,前几年爱玩枪,天天不是用来打葫芦架上的小葫芦,就是打易拉罐,早就打坏了两支,只剩下手中这支能用了,所以,他也就格外爱惜,平时总小心收放在北间的双门衣柜里。
贺红军压下枪的压气杆直至挂机,这时活塞筒退后,弹膛打开,装下一发铅弹,再将压气杆归位,然后,他举枪朝十米开外的葫芦架那头开了一枪,“啪”的一声闷响,一段嫩小的藤蔓应声而断,他满意地笑了。
接下来,他匆匆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牛仔裤、黑T恤和棕色磨砂皮船底运动鞋,准备出门了,他抬手一看电子表:8点正,自语道:“还好,不迟不早。”只是他刚打开篱笆门,将摩托车驶出时,却发现林月芬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