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影!
临来之际,就接受了严厉的警告,在无论如何也不能接近的草木之列,就有致幻的韶影!
“韶景灵籁,流光幻影”,说的就是韶影。Du00.coM韶影能够不知不觉、无形无色地陷入侵者于幻景,勾魂催命,恐怖无边。
那柔美的身姿、娇艳的花朵,此时此刻正在无情地收割生命!
一排人脸尽皆面如土色,心头颤栗。
“举父亢!你为什么不早说!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弟兄们送死!”人脸朱乌素来凶暴,却忍受不了韶影散发的无形恐惧,爆发出高亢的尖唳。
“我怎么知道那就是韶影?我怎么知道!”人脸举父狂吼。
人脸赤鷩冷漠阴沉,冷笑道:“举父亢,你先行探路,却弄得灰头土脸,伤亡惨痛!现在惨剧又一次发生,你就说一声不知道?”
“赤鷩炅,你什么意思!难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人脸举父愤怒不堪,挥舞着双臂,独目圆睁,眼角几乎裂出血来。
人脸赤鷩冷哼一声,厉啸道:“我们的子弟跟随你,结果死了那么多,你们举父倒是尽数活了下来。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人脸举父瞪视着赤鷩炅,兽眼中怒火熊熊,硕大的拳头握得“嘎嘎”直响,强忍住挥拳相向的冲动。他怒叱道:“赤鷩炅!再敢胡言乱语,我撕裂了你的鸟嘴!”
人脸狞突然暴怒道:“够了!弟兄们在流血,在丧命,你们还有心思争吵!举父亢,你有这精力,还不设法解救弟兄们?”
人脸举父霍然转向,盯着人脸狞,森然道:“狞厉!解救弟兄们只是我一个的责任?难道你们就可以袖手旁观?”
“举父亢,你带队这一次行动,就是队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是这一次行动一败涂地,弟兄们死伤惨重,你回去以后如何交代?”人脸赤鷩幽幽地道。
人脸举父霎时之间冷静下来,目光冰冷,一一扫过眼前的几张人脸。
人脸狰迎着这森寒目光,嗤笑道:“举父亢,队主不是那么好做的!既然你做了这个队主,并且拍了胸脯,保证完成这一个任务,那么,你就必须做好!”
“说得对!说得好!”人脸朱乌厉声尖叫。
人脸举父怒极而笑,一叠声道:“好!好!好!朱乌烨、狰烈,你们好!你们好得很……”
“多说无益!举父亢,你准备怎么办?”人脸赤鷩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人脸举父狂笑道:“好!我是队主,现在就命令你们带领各自的子弟上前,将发疯的弟兄们分开!”
“好威风!好霸道!你凭什么命令我们?”人脸祸斗乱吠。
“祸斗炽说得在理。举父亢,我们都是各自弟兄的首领,似乎没有听从你命令的道理。你是举父的首领,就应该带领举父奋勇上前!”人脸赤鷩冷冷道。
“举父亢,别再缩头缩脑了,也该你们举父上场出力!”人脸狞舔了舔嘴唇,发出了无声狞笑。
站在人脸举父身旁的人脸狙挪动了一小步,稍稍靠近人脸举父。他转向那几张人脸,恨声道:“你们是不是疯了?在这种情况下,让举父们上场,岂不是让他们送死?”
“我们疯了?嘿嘿,狙遥,话不能乱说,你担不起乱说话的后果!我们可不是让举父们送死,只是让他们承担起不可推卸的责任!举父亢是我们的队主,那么举父们就有义务解救危难之中的弟兄们!难道你认为你们狙更应该挺身而出?”人脸赤鷩阴笑一声,慢悠悠问道。
“你……”人脸狙一下子气结,人脸涨得通红,挥舞着双臂,咆哮不绝,似乎忍耐不住就要挥拳相向。
人脸犺拦住了他,缓缓地说道:“赤鷩炅,我们都冷静一点。眼下的情势不容我们行差踏错,单单让举父们就这样冲上去解救弟兄们,实在太过凶险,搞不好举父们也要搭进去。我们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万全之策?你有吗?等你想出万全之策,只怕那些弟兄们都已经死光死绝!”人脸赤鷩冷笑道,“犺远,你睁大眼睛看看,就在你说几句话的时候,又有几个弟兄倒下!你倒是悠闲得很,丝毫不把弟兄们的性命放在心上!”
“谁不把弟兄们的性命放在心上?赤鷩炅,你休要含血喷人!你既然关心弟兄们的生死,为什么不带着赤鷩冲上去?”人脸狙怒吼道。
“赤鷩炅,我们还是应该都上去解救弟兄们,这样更有把握,自身也不是那么危险。犀渠庞,你觉得怎么样?这时候,我们应该同舟共济,方可顺利地救下弟兄们。”人脸犺转而询问人脸犀渠。在他心目中,人脸犀渠憨厚直爽,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的肠子,又有强大的力量,确实值得拉拢。
人脸犀渠跺了一下蹄子,震得地面一阵颤抖,随即憨憨地笑道:“我觉得,举父应该上,必须上!”
“举父上!举父上!”
“举父……”
几张人脸纷纷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