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和李千千,我俩可以做同事了。”张安静一边沉浸在幸福中,一边自言自语。
“虽然都是惠能光伏的员工,不过也有区别。”周健睁开眼,把一只手垫在脑后,笑笑说。
“啊,什么区别?”张安静不解地问。
“你这是走的集团招聘通道,人事属于集团;李千千那纯属惠能光伏的招聘。”周健说。
“那待遇一样吗?”张安静说着,翻身爬起来,胳膊杵在床上。
“待遇倒是没什么区别。不过,说句不好听的,哪天惠能光伏倒闭了,你还有可能被安置在集团或者集团的其他子公司,李千千就只能拍屁股走人。这就是区别。”
“多条退路呗。”张安静又仰面躺倒。
“老婆大人聪明。”周健耍了句贫,又感叹道,“不过,李千千也算是幸运,据我大舅说集团重点支持它,一期投资就几个亿,后台那么硬,哪能说倒闭就倒闭呢。所以你们这种非技术岗,不管通过什么渠道,能进去就不容易。”
“哎呀,我终于可以挣钱了呀,终于可以和你平起平坐了,哼。”张安静开始俏皮起来。
“矫情,你是不是中毒太深了?”周健向来对所谓的女权主义反感,纯粹自以为是,吃饱了撑的。
“谁矫情了?我中什么毒啊?乱七八糟的。”张安静不以为然地说。
“就你们沈老师,成天吃着方便面,研究一些不着边的理论,有什么实际价值啊?还一间自己的房间呢,难怪她老公跑那么老远去工作,不然干嘛,在一个屋子里边跟着一块吃方便面啊。生活是实实在在的,作为男同胞,深表同情。”
“别瞎说啊,沈老师路老师那都为了自己的人生追求。再说,人家又不是不见面,不在一起生活。”
“是,见面,好几个月才见一面,都快赶上牛郎和七仙女了。你说,”周健说着,往张安静身上乱摸,“咱俩要是好几个月才见一面,你受得住吗?”
“哎呀,我痒,哈哈。”张安静身上的“麻穴”被周健一阵乱碰,身体不能自持地蜷缩成一团,开始告饶。
周健停了手,搂过张安静,“老婆,咱不求什么事业,生活就是平平淡淡的,我也不用你挣多少钱,有份工作你不闷得慌就行了。你的首席工作啊,是给我当个称职的好老婆。”
“还不称职啊,我知道哪头轻哪头重。刚刚那么说,就是不忍心再看着你一个人辛苦。”张安静也开始温存起来。
周健心头一热,身体也跟着发热,“好老婆,这么想就对了。女人啊,要懂得该怎么做女人,才会幸福。”说着,他一脸坏笑,又蠢蠢欲动起来,“一间自己的房间,咱这三室一厅,都是你的。”
这一夜,都是缠绵。
张安静觉着这个时代,早已不是十九世纪之前,女人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并没有那么难,自己真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