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得福突然感觉自己受骗了一样,此人莫非想骗了吃,还想骗美色,顿时脸上的笑容少了几分。
寻创装出诧异的眼神,说道:“老板不许?”仿佛这一切都应该是理所当然的,这让朱得福心中的念头又转变了一下,此人颇有气势,莫非不是骗子?
朱得定心中一横,既然傻事已经做下了,索性做到底,他朝着外面的小厮大声叫道:“去流连楼,请小怜姑娘过来献舞。”
“不错,老板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好吧,我也不卖关子了,凌王入主城西,必举宴席,你若低价承办,许那凌王府管家以大利,凌王必有赏赐,攀上凌王这一大树,谁敢收你祖业。哈哈。”寻创站起来,便往外面走。
“先生——”朱得福心中一转,顿时大喜,他已经有了周详的算计。
“老板,可否留下一席地,让我在此开摊算命。我是一个算命师。”寻创回头打断了朱得福的话,带着充满睿智的口吻说道。
“可以,小刘你以后就跟着先生,满足先生提出的任何要求。”朱得福兴奋地说道,此时寻创的身影在他的眼中变得高大的不少。
“先生如没有什么要求,在下便先行离去了。”朱得福着急得想去疏通关系,面见那凌王府的管家。
寻创被安排到了酒楼的天字号的套房,那是酒楼后面的一个小庭院,假山流水,花香鸟语,环境甚好。
小刘给寻创送来了干净锦衣,寻创穿上去,顿时是玉树临风,美如冠玉,颇有儒雅的王者之气,朦朦在一旁显得兴奋,好像对此时的寻创产生了兴趣,围着寻创转了一转又一圈,又不停地闻了闻。
“怎样大哥我,还算是帅气吧!”这时,寻创不由地感叹,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只是换了一身衣裳,从前自己身上的土气,顿时一扫干净,反而还显出高贵的味道。
半天时间,朱得福开心地从外面回来,见寻创已经在酒楼的入口处开了一个算命的摊子,猛地一下跪,对着寻创高呼:“神人哪,一切都如先生所说啊。”
“老板你这是干什么?起来说话。”寻创上前一扶。
“先生神人,我已经承下了宴席。朱某人实在不以为报啊。”朱得福十分兴奋,都快难抑脸上了狂喜。
“老板,淡定,事情都还没有成呢,莫被别人知晓了。”寻创提醒到。
朱得福顿时一惊,那笑容像潮水一般退去,恢复了平时的谨慎,他知道如果这事被华家知道,怕中间会有波折。
寻创满意地点点头,轻轻地说道:“事成之后,还望老板为我扬名。”
朱得福一听,马上叫人在门外立了一个牌,上面写着:“在店内算命一次,一切消费打七折。”
不过一会,效果就出来了,寻创摊子前排起了长龙,而朦朦则在一旁专门收钱,有人看它只是一个畜生,企图逃单,被朦朦一声大吼,吓得屁滚尿流的。
这时有一个中年大汉看到了,问道:“如果不在酒楼消费能否算命?”
朱得福一见有人想算命,立刻向前拉着这大汉,笑呵呵地说道:“可以的。”
大汉衣着朴素,一看便是底层之人,见到一个显得贵气的男子拉着自己,顿时紧张起来,说道:“那……需要多少钱?”
朱得福不由地回头看了一下寻创,寻创自然已经听到,大声说道:“你是我第一个客人,免费,不,是以后都免费如何?”
“免费!那……您算得准不准的?”大汉问道,他也在社会打滚了多年,他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故而怀疑。
朱得福一听就不爽了,严肃地说道:“那位寻先生可是神人,我的酒楼也是因为他,才得以保存。”
大汉还是迟疑了一下,终于坐到了寻创面前,刚想说些什么。
这时,寻创淡淡一笑,说道:“大叔你叫牧泽,有女儿叫牧贝,你从事屠宰工作,工作艰苦的工作让你的身体暗疾无数,老板已经嫌弃你,想要辞退你,是吗?”
这个叫牧泽的的大汉,一脸惊叹,连连说道:“先生神人,神人,求先生帮我。”
“莫急,西郊有地下屠宰场,有人想出租小型屠宰档口,牧叔何不自立门户呢?”
“好,”牧泽眼中一亮,但很快又暗下来,说道,“我怕……不够钱。”
“叫你去,自然是好事,你只管去做,好事,好事!”寻创又装出高深莫测的表情,这一幕落到牧泽眼中,顿时让牧泽又一惊叹,此仍高人。
牧泽暗下决定了,深深地向寻创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如成,必重谢先生。”
牧泽走了不过一会,牌子的效果就出来了,寻创摊子前排起了长龙,而朦朦则在一旁专门收钱,有人看它只是一个畜生,企图逃单,被朦朦一声大吼,吓得屁滚尿流的。
第二天,牧泽欢喜地带着女儿牧贝,来到寻创摊前,重重地跪拜了几下,高呼:“先生如神哪,女儿这就是爹的恩人啊。”牧泽是激动的,他辛苦了半辈子,终于当上了老板,而且按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