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就算了,等下多给20斤东西。”柳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才是真正的致命,这可不是大豆,一张嘴就是20斤,算下来也起码也是一百万美元起步,这就是财大气粗,要知道柳云这些都是外快,而且还可以还其他人,虽然很多人不齿甚至日后有人翻旧账这事情还不好交代,但是柳云却也没有一点心理压力。什么为了全人类的事情,还是等自己的国家成为唯一的国家再说吧。
“别,我还是喜欢这个船。”
“那就抓紧时间运东西。”柳云根本没有跟他见一面的意思,这个时候松下佐之也是有这种觉悟了。
东西价值两三个亿却不是很占地方,搬运起来很快的,然后老头就挥手让潜艇下沉,终于成了一个黑色的影子消失在海底,老头自己笑嘻嘻的抚摸着这个豪华游艇,就是抚摸一个喜欢的女人一样,眼睛肿不只有猥琐还带着炽热,俗话说香车美女,放到海上那就是游艇美女啊。
“其实你可以更放肆一点,太压抑了容易出问题。”走的时候柳云看似无意的说了这一句,让松下犹如电击浑身僵硬,这一点只有他自己知道,压力太大的时候自己心里难免有些阴暗.
柳云没有去管陈挺会不会真的跟别国海军干一仗,自己的功劳已经到位了,那些资料在运上舰的时候他的功劳已经被记下来,至于运回去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他的事情。他也是在跟松下交易的时候才醒悟的,自己就算再想看看那些资料估计也不是很容易,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这次跟柳云出去的人员中有特殊部门的人员存在,自己不需要说也不需要做,那些人也不会干涉他,这就是默契。至于陈挺能不能保护好那些东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本来就是军人,为国精忠是他的义务,本来豢养的军人就是为了开土拓疆最不济也的得看家护院。他既然万里海疆纵横,现在眼看着就要到家了还不敢放手一搏的话,他个舰长椅子很快就会换一屁股坐在上面。
现在柳云根本没有跟舰队汇合的意思,一旦进入战时一切都是为了胜利,所以陈挺也不会记得他这么一个意外“乘客”的,等打赢了一切都好说,打输了也就没有必要说。
“搭个顺风船!”这个时候柳云才表露自己的行迹,至于面容松下不会去看也不会像看,如果愿意见早就见了,现在见了也不一定是真容。
“这本来就是你的船。”
“现在已经是你的。”
”好吧。到哪里下?”这是不自觉的说话,他马上反应过来这个问题自己不该问,也不会有答案,“对不起,很久没有说话了。”
“谢谢。”柳云表示理解,松下估计已经潜伏多少年连自己也不清楚了,但是骨子里的母语还在,不需要什么顾忌的说,这是一种异乡的职业病。柳云也知道,一个人熟悉的人在外交口子的人说过,在异国工作久了经常会接待一些特地开几十公里车到领事馆或者大使馆什么事也不办,就是听一听说话,一待就是半天,只是为了不听鸟语,听听母语,为此不惜花费数小时请半天假。
“你放心,我这个人别的优点不明显但绝对嘴严,反正这一路时间不断,你可以说我可以听。”柳云是打算跟随他一起去上岸,然后其他的再说,在外也是飘荡了好长时间了。
松下自己驾驶着游艇在海上开始体验大海纵横的感觉,也开启了唐僧模式,说起自己说起日本,也说了其他的,一时笑一时哭,情感的阀门一旦打开,宣泄的洪水可能冲垮大坝,但没有比开闸更好的办法。
等看到海岸线的时候也差不多了,柳云期间一直有所回应,偶尔说几句也不管是不是那么回事,反正两个人都不在乎。
等真正到了岸边的时候松下转头看船舱的时候柳云已经不在了,在他坐的位置留了一张小纸头,那上面有一串数字,还有几个字:最好别打,不一定能帮忙。
虽然看上去很生硬却充满感情,这样战线人员本身就是深藏感情的人,对于国家民族的爱是深入骨髓的,而且不能流露,一旦流露就是破绽,带来的后果是可怕的。柳云的这张纸就是一种信仰的具显,松下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打这个号码,纸也很快被销毁,但却会记一辈子。如果真的有一天他需要打这个电话了也不会是要求做什么事情,毕竟他不会去做进一步对于柳云的调查,也就不会知道柳云具备什么样的能力,这就是一种男人之间的交情。
柳云晚上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个地道的岛国人了,穿着木屐拿着一个酒瓶,就像一只醉鬼一样走在一条繁华大街背后的小巷,与不足十米的繁华大街形成对比的就是这条小巷子,里面就是光明的背面——黑暗。大街上的灯红酒绿衣冠楚楚,这里就是黄赌毒,很多衣着暴露的女子在来回走动然后去了小巷深处接着传来各种呻吟,靠着墙的少年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外来人员,也有人在兜售那些假的毒品,当然也有拿着刀一群人砍成一团再散了,就这样上演,很正常的上演。当然这里是不属于警察管理的地方,这里的秩序同志属于那些帮派,大大小小之间的帮派,相互之间有合作有斗争,现实而又残酷。
在这个小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