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再不靠近**,肖语白才放过了她。
这么折腾着一来一回的工夫,亥时到来。
街上往来人流少了许多,正经人家都已经回去睡了,只剩几间**还在彻夜狂欢。四人在寂静的街道上跟寻街似的走着,忽然在一个寂静的小巷子瞥见一个女子的身影。
那女子浑身黑衣,几乎要融进这寂静的夜色中,若是不仔细看,恐怕就要漏过去了。
女子手中拿着一面红色的小旗子,在身前规律地挥舞,也不知在画着什么。而后一个血红的小圆慢慢在空中出现,从圆形的边上冒出来一缕一缕白色的烟气,与小圆粘连不断,慢慢地,一个白得透明的女人从小圆中缓缓钻了出来。
几息之后,那女人作妇人打扮,落到了地上之后朝着女子轻轻地点了头,便飞进了连着巷子的这一户人家的院落。随后,又有不少人从血红的小圆中钻出,有青年男女,也有鹤发老人,还出来了几个垂髫稚儿。
沈言昭还没来得及数,这些人分别都飞向了不同的人家,从房顶中进去了。
那女子目送这些人飞上天空,明显松了一口气。
那面红色的小旗子沈言昭越看越熟悉,等到那些白且透明的人飞上天空之后,沈言昭才想起来这小旗子的名字——役鬼幡。
女子转过头来,见沈言昭四人站在巷口,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方才放松的那一口气再度提上来,役鬼幡牢牢抓在手上,禁戒地看着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