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路径是怎样,沿途有什么风景,我也只期待她的那一个结果了。
梦里出现的都是小时候看到的华丽酒吧、包厢、酒店,金碧辉煌、流动的山水壁画伴着雾气缭绕的熏香,映衬出那个穿着洁白镂空纱衣的飘然像天使一样在翩翩起舞、走着婀娜的模特步,散乱的头发衬得香肩更加洁白诱人。
那是温馨的场景,是五光十色不含灰尘的。但是突然一扇门打开,那里面是一个黑色不见底的深渊,只看见一张血盆大口喷出白色烟雾,乌烟瘴气之后,一双黑手正在拽她进去,就像《美猫少女》漫画里出现的巫婆在吸美人血的那一幕,我不敢目睹被吸干后美人骨瘦如材的那一幕,那个黑手露出鬼故事《蓝牙齿》中一亮就能吸干人血的牙齿说,谁让你站在门边,哈哈哈。
不过她的笑容很恬静,身体挣扎着、嘴角却微扬着对我说你走吧,电影只放映到前面这一段,后面的永远不是你们观众应该看到的。
我趁她还没完全被拖进去急忙说了一句,急的仿佛怕生死永别了一样:校草看到会很心疼、忏悔一辈子的。
她蔑视的眼光里慢慢渗出透明的液体,或许这是唯一纯洁的象征了,她摇了摇头开始狂笑、笑叉了气、仿佛哮喘一样。
我想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群恶魔在靠吸光别人的纯洁来补充他吃人的能量,她是可怜的牺牲品,最后纯洁将所剩无几的时候,恶魔还说:原来纯洁的这么少啊。
儿时幻想中美好的任意门现在却不再开向五彩缤纷四季有花的爱丽丝仙境,取而代之的是我怎么走、怎么开看到的都是黑色密布的阴森,仿佛我已掉进黑色魔方,怎么转都是那样,因为每一面都是黑色的。
歉疚那几个大字贴在每一面上,我知道我拉不住她,我那个暑假没和她一起的日子里她变化的,我竟然没有发现。
据说那个夏天,她和校草缠绵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发展到什么地步,可能之后还持续了一段时间,可能发展直到她完全交出自己吧。
难怪她爱打扮、爱传性感的衣服,特别是内衣好梦幻。
之后几年,我都没有回想她了,我怕噩梦和自责缠着我。
最近,我回到当年我们一起度过纯洁时光的母校,当年种了几回终于活了的蔷薇还倔强地开着,想起我们为了给蔷薇苗挡雨冒雨到处问裁缝店借废布、贴在蔷薇地上、反而害死了蔷薇、白忙一场的傻呵呵的举动,溺爱也能爱死一个人,但没有爱又不行,唉,为什么不会折中,不给飘然折中的爱。
这时中庸之道显得那么好,孔子真伟大,说的都是对的。
对啊 ,当年喜欢摘花瓣撒花,享受鲜花浴,亲手摧毁自己的最爱,只为了占为己有,却不知道不占为己有才是永久的拥有。
飘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让他对爱情松手,让我也对友谊松手,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松手,所以她是最痛苦的一个。
操场边的草地上一群小朋友在聊天仿佛当年的我们,那个可爱的胖胖的女孩就和飘然一样在看漫画,只是《美猫少女》应该绝版了吧,早不流行了,不过有更新换代的《美猫少女》出来了,主人公的名字就是飘然。
这么巧,希望飘然也和主人公一样找到了幸福,艰辛都只是过程,可以抛弃,结果是幸福的、不能抛弃的就可以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脸庞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说不认识啦,我脑海里都是飘然,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不是飘然,我却还是下意识地说了句是飘然……就好了。
她笑了,说我是飘然的妹妹啊。我说难怪这么像,我还是热衷于飘然的消息,但绝不是为了看热闹、听奇闻。
她说:“飘然不知道在做什么、一直都很神秘,可能嫁人了、可能入佛门了,不管怎样她都很幸福了啦,只要她活着,她就总有她的幸福,至少她觉得她做的每件事都是幸福的,她会用不同的思维角度去思考。”
我说:“是啊。”我突然想通了,原来她不是飘萍,可能她曾经漂泊过、沦落过,即使没有找到幸福,她也会有另一种幸福,至少她的经历足够回忆一辈子,因为她会想,会用另类的视角把一个坏学生想成好学生,只要她心里觉得幸福就是幸福。
原来快乐不快乐都是自己想出来的。飘然的妹妹又说:“前段时间看到过她在做广告,可能做兼职广告模特吧,不过是减肥广告;哦,还有人说她在高档酒店里交际、结实各种各样的高官达贵,至少我们都不曾接触过;还做过一段时间主持人,不过是兼职的结婚主持,但能经常感受婚礼的气氛也不错啊;她有好几个男朋友,不知道最后怎么样,但至少在一起的时候挺幸福的;关于她的说法很多,说不定有天她成为名人回来了呢,不用担心她了,她是最坚强的。”
“是啊,她总是让人很放心,因为她会让你觉得和她在一起很放心,如果你说她的动荡生活让你很不放心,你就错了,因为只要她觉得是好的,就一定是好的,她会让你换个角度思考。”
曾经总是站在常人标准上思考的那个刻板保守的我总是常常会自责:“在那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