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苏离开后,你和太子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姒离正望着窗外皎洁冬日月色的眸子微垂:“殿下心中有数,何必非要孤亲口说出来?以这男儿身侍奉太子,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好事,不过能换得姒国安然无事,也不算什么。当时情形危急,姒国和孤的未来全都只在太子一念之间,孤只能出此下策,多谢殿下后来牺牲三名暗人相助,他们不会白死。”
她隐晦不言,彻底断绝了商玄心头还对她和商白未发生什么,隐隐抱有的一丝希望,话音尚未落尽,从酒宴上看到他们两相授受,暗中肌肤相亲,便隐忍了四五个时辰的商玄骤然转身,一把将她压在窗户上,低头冷冷封住了她的双唇,同时一把捏住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嘴,带着沉冷怒气的舌头霎时侵入,发泄般地肆虐吞噬着她的气息。
姒离一震后才反应过来,面色刷得苍白,他想干什么!慌恐急推他胸口,合齿咬他,她怎会大意至此!
商玄狠狠一咬她双唇,姒离吃痛,他乘这间隙一把将她双手扣压向头顶,向前一步,将姒离死死压在窗户上,二人剧烈起伏的胸口霎时紧贴在一起,再无一丝缝隙。发觉姒离还想咬,商玄唇舌骤然一顿,睁开眼冷沉对上她的视线,低沉冷厉道:“你已然服侍过太子,何必还故作姿态!孤能看上宠幸你,是你和姒国万世修得的福分,你若敢咬下来,不必等太子动手,孤便让姒国永远成为历史,该如何做不必孤再教你了,姒王!”
姒离闻言咬下的唇齿倏然僵硬,突然之间想明白了,那夜他本可以更早出手助她,却迟迟不动,直到后来才助她的原因,竟然就是为了现在能这般羞辱她,心头一阵窒息,见他眸底毫不掩饰的欲/念讽刺和占有之意,残留的一丝血色渐渐从面上散去,她浑身冰冷放弃了挣扎,笑着扯了扯嘴角垂下眼帘,恍然道:“三殿下说得是,孤一时糊涂了,还望殿下莫要怪罪。”他的报复终于开始了么……
商玄这才松开她的双手,冷漠“嗯”了一声。
姒离随后知趣得搂住他的颈项,主动贴近含住了他的唇舌服侍亲\\\\\\\\\\\\\\\\\\\\\\\\\\\\\\\\\\\\\\\\\\\\\\\\吻着。
她唇齿间全是他那一世早已深入骨髓的熟悉温热,刻骨柔软,此时二人却已非那时缱绻,此时相近,她才知自己根本忘不了他,若是他们都死在商国灭时该有多好,她和他,还有孩子……姒离紧阖恍然的眼底急速闪着一幕幕过往,意识渐渐陷入回忆,慢慢涩红了双眸,因此时与商玄纠缠而窒息痛涩得心口却是好了些许,苍白的面上微微恢复了血色。
商玄自始至终冷沉看着她,见她没有血色的面上竟出现了动情后的绯红,还有一丝异乎寻常得柔情,是对心爱之人才会有不自觉流露出的,这不可能是对他,而是……他竟有了喜欢的人,还把他当做是那人,陡然闪过心头的认知,令商玄骤然铁青了面色,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退出了她双唇:“睁开眼!看着孤!”
姒离自我麻醉沉浸在那一世的意识骤被他强迫拉回,缓慢睁开了双眸。
泛红带泪的眸底情意来不及散去,也未意识到此时泄露,便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商玄强压心头的怒火腾得烧了起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儿,哐当推开了书房门,强拽到了卧房中,噼里啪啦扫落妆台上的一应物什,将她按在上面。
姒离腰身撞在了梳妆台上生疼刺痛,二人身后对面摆放着一块金铜打制的穿衣镜,此时将她痛白的面色照得一清二楚。
商玄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便带着垂头咬在了她唇上,发狠得噬咬吮/吻,姒离疼痛为了姒国却也只能忍着,商玄觉她僵硬立,一动不动,拉起她的手强按在腰间玉带上,吻落在她白皙的耳垂一咬,暗冷命令:“给孤解开!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