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搁了:“妙婉,不要这样说,这样对你真的不好。你和婉华都不是我敢奢望的,我就是一草根,我就是一屌丝。你手术后,恢复得不错,我真的很高兴,以后我再给扎扎针,调理一下,就没问题了。”
妙瑗突然宇宙大爆发:“我要你管,当初是你逼我嫁给你,才肯捐出骨髓。现在你又要悔婚,当我妙瑗是什么!休想!刘叔停车!让他滚下车……贱男人,不希罕你给我扎针,我死活以后再也与你有关……刘叔,让他滚下车!”
子珺一脸的不自然,从奥迪A6上被妙瑗推了下来,反而轻松了,夕阳西斜,晚风是如此亲切,吹拂着他的脸。
子珺心里想,难道是自己违拗了上天的旨意,刚才自己的话伤了难得的缘分,让妙瑗竟然发彪?做为老天爷惩罚我今晚又睡不好觉?
这时他好象灵魂深处传出一丝召唤,同他脑海灵台上的“爱情咒语”里的气息相呼应,好久没有的头晕目眩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