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和平一样,不是我该操心的。”
他说完之后,又继续看名单了。
方恪的回答让对面沉默了好久。
“这些年你是第二个没有落入那个话题的人,上一位是麦卡利斯特夫人,不过你的表现比她还要好,她终究也是没有从姓氏里就看出我出身的能力。”卡琳达的心情很复杂,她希望外国人能够更了解她的故乡,她对每一个看得上眼的人都会进行测试,希望他们能看破她的胡扯,但方恪真的看破了她的话后,她又感到羞愧,不是为自己的话,而是为自己的出身羞愧。
“人没有必要为自己无法决定的事情感到羞愧。”尽管依然低着头,但是卡琳达感到方恪好像能看透她的内心。
把方恪的那一份食物也消灭了之后,卡琳达才抬头问道:“那几个中层管理人员的家庭关系,你需要我深入调查一下吗?”
“不需要,你还是继续呆在这里。”方恪不是支持“祸不及家人”这种浪漫主义的行事原则,“这个工作我有其他人来办,你还是继续呆在这里帮我监视住尼尔-麦尔的动向。”
“好的。”卡琳达把咖啡也喝掉,然后她站了起来。
方恪头也不抬,只是继续看他手中的文件,可是非常突然地,卡琳达俯下身来和方恪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