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盯着几个村妇看着干什么?我说啊,以后你做高干,我做富翁,兄弟俩有时间,互相照应一下就得了!”
陈二牛说得比较现实,而安少雄生长在条件优越的高干家庭,因为父母的过渡溺爱,使他变成了一个只会追求刺激生活的纨绔子弟,成天不务正业,只知道吃喝玩乐,要不是他父母逼着来到这里挂职,他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他让丁丽群跟他在一块,一来是让她帮自己洗衣服的,二来才是消火所用,要是他调走了,丁丽群也就人财两空了。
“呸!做人还不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吃喝玩乐这四个字,有钱没钱都一个样,关键是会玩,别等到七老八十了才后悔啊。”
安少雄觉得陈二牛不够开朗,劝导了他起来,把自己的人生观强加给了陈二牛。
“呵呵呵!兄弟高见,等我有了钱,一定跟你混,哎呀,现在搞投资,倒是欠了一屁股债啊。”
陈二牛装穷起来,安少雄心照不宣的说道:“谁不是这样啊,现在那些开公司的人都一样,都是借银行的钱,论资产的话,上百万都有,但掏不出几个钱,以后会有机会翻身的。”
吃过饭,安少雄给陈二牛送了几盒人参,还想让乡府的司机带着用闲置的红旗轿车载着陈二牛去办事,陈二牛不敢接受这样的好处,还是万言拒绝了他的好意。
陈二牛摆脱了安少雄的纠缠,跟李芳芳买到了汽油就急匆匆的回家。
去到他的车子那里的时候,陈二牛准备去加油,发现车门扶手上有个破布,上面染有血滴,陈二牛骂道:“谁这么缺德啊,把包扎的绷带放这里干啥!”
李芳芳走过去看了一下,发现这个跟女人用的那种东西很像,而且有一股很扑鼻的臭味,她说道:“妈的,这哪里是绷带啊,这是女人用的那个,真他妈的倒霉,谁专门干这种事啊?”
这个东西,无论什么时候,让人看到了都不舒服,何况是认为地把这个东西缠绕在车门扶手那里,陈二牛就想到是于小梅,没有别的理由,因为他的破房子这里是于小梅的应急之地,他去了一根木棍,把这个东西给弄掉以后,一个劲地诅咒着于小梅。
说曹操,曹操到,于小梅正好往这里走来,陈二牛就冲着她骂道:“于小梅,你神经病啊,把这脏东西放我车门上干什么?”
于小梅样子很急,她急匆匆地往破房子那里跑去,一边回答道:“神经病,那个就是你们家的郭剑飞干的,他还在破房子里面埋了一个狗头跟一张黄符呢,他说是你打了他。”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了,不过他没有破坏车子那也算是陈二牛很走运了。
经过这么刺激,陈二牛的心里有点怪怪的,他老觉得自己在这几天时间里会出现什么预料不到的事情,不过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二牛哥,你四舅咋这个德性啊?就跟一个泼妇似的,还讲不讲理啊?”
李芳芳觉得郭剑飞是不可理喻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种贱骨头服软。
“哎,芳芳,农村就这样,有些人就是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大动干戈的,你可别说,郭剑飞就是这样,这种人死性不改的,就算打断了他的腿,他还是会眼红别人。”
这也是陈二牛不想在乡下做做生意的原因,在这之前,郝副县长想让他搞惠农产业,虽然这一系列产业不能带来多大的利润,但也不至于也要亏老本,只是他熟悉农村的民情,有些人就是让人不可理喻。
比如有人养了一栏猪的时候,这些猪长得肥肥壮壮的,还没等主人卖掉,就会有人眼红,随时给你投一把毒什么的,让人啥都也捞不到,还倒贴本钱,就像刘家村那里,两年前有个人承包了他们村里的鱼塘,到了八月十五,承包人准备涸泽而渔,但前天晚上,他的鱼就莫名其妙地被人家给毒死了。
那个养鱼的人全家都老老实实的,见到乞丐都还担心乞丐吃不饱的那一种,但事情还是会出现这样,所以说,这些地方不但泼妇比较多,比泼妇还难解释的小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