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过你确定你躺在这种床上能硬的起来?”他指着粉色蕾丝的床被。
白恩无奈,他光是看一眼就下降火度,身心充满挫败,更别提□□了。从这点上,郑和还满了解自己的。
郑和围着房间转了圈,该看的不该看的看了一遍,忽然指着床头柜上的台灯笑起来:“哈哈!你快来看!这是什么啊!怎么长得这么搞笑?”
“一个台灯至于笑成这样吗?”话虽如此,白恩的唇角却不自主带了些许弧度,走过去一看,白恩再也笑不出来了。
——郑和指着的,正是一盏在玻璃上手绘的台灯,灯罩上涂满了七彩的图案,打开开关,照出的台灯犹如彩虹版绚烂美丽。
这正是白先生在留学期间的心仪之作,这么多年一直待在身边,还是前段日子翻出来做装饰用的,没想到竟然搁在了这里。
郑和还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这风格太奇怪了,上面还有坨大便呢!”
白恩沉下脸色:“那象征着泥土。”
“那这个呢?白色的两条胡须?”郑和边说边在脸上比划,他伸出两根食指分别搁在嘴边向下拉,硬是挤出张奇怪的脸。
白恩努力控制情绪:“……白色的是和平鸽。”
“哦,”郑和将台灯转了个方向,指着上面的粉红色梯形,道:“这个我知道!帽子!对吧?”
白恩:“……”
他觉得,这个台灯还是收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