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道,
“我错了,少爷放过我罢!”
“错了?”
沈无虞眼神一凛,嘴上依然不留情,牙齿衔着一点颈肉,仿佛随时都会咬下去。
“哪儿错了?”
“错在……错在……呜!”
“说!错哪儿了?”沈无虞扶正他歪向一旁的脑袋,不依不饶地逼问。
“错在、错在……”苏挽之纤长浓密的睫毛早被水汽打湿,更显乌黑,现在半阖下来,越发衬得他软弱可欺。
沈无虞看得眼都不眨,越看越觉体内火热难耐,再不管苏挽之断断续续的话语,只一味起落身体。
“啊……少爷、少爷!我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苏挽之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他拼着最后一丝力去推沈无虞压下来的胸膛,咬牙道,“我不该劝少爷也将云宽娶进门,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随意干涉少爷的事情,我错了,错了,错……呜!”
沈无虞喘息着捧起他的脸,苏挽之被蒸汽熏红的眼角残留着屈辱的泪痕,平日里总是缺少血色的嘴巴此时又红又肿,微微泛着水光,直引得他低下头去,以唇相印。
“少爷……别、别……”苏挽之含混不清地乞求。
“呆子!不许说煞风景的话!”
满腔柔情被这人一盆冷水浇灭,沈无虞惩罚性地咬上他的唇角。
之后,苏挽之断断续续的哀求声都被他以吻封缄,直至苏挽之累得昏睡过去,沈无虞才放开怀里的人。
“喂,书呆子!有你爱吃的桂花元宵哦!”
他一手抱着苏挽之,一手去够木桶边温着的汤盅。里面的元宵早就煮烂了,黏糊糊的一团。沈无虞嫌恶地丢开碗,站起擦净身体,抱了苏挽之躺回床上。
“书呆子,明天我们就成亲了。”
他捏起苏挽之垂在身侧手,自言自语。
“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他伸出手臂,揽了苏挽之入怀,唇角带笑地将头抵在他的头顶。
窗外月过中天,层层银辉洒进屋里,照得他眉心的朱砂痣愈发红艳。
迷心蛊,心窍既开,蛊效渐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