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诚恐的周身瑟瑟发抖,也不敢抬眼看人。
静妃端端的一笑挑挑眉头问:“你且把公主下嫁谢府大婚那夜,你的所见所闻,讲来听听。”
黄芪嗫嚅着,支吾不语,偷窥了一旁的旧主子如妃方春旎一眼。
方春旎急恼地上前质问:“黄芪,是你自己不规矩,私慕着俊表兄,我怕生出事端惹恼公主,才及时棒喝,让母亲速速将你嫁人。你怀恨在心来诬告?”
黄芪摇头哭哭啼啼道:“奴婢不敢妄言,不过是那日一时多嘴同三小姐房里的艾儿聊起姑娘入宫前的琐事,被封家表小姐听了去,就捉了奴婢入宫作证。奴婢,奴婢不该多嘴的!”黄芪慌得抽打自己的嘴巴,哭得可怜。
怡贵妃说:“你如实招供,若是说得属实,皇上会替你做主,你也不必再回谢府,更有你日后的富贵。”
“姐姐这是何意?要威逼利诱吗?”如妃冷冷道。
吓得身后的小丫鬟黄芪才要开口却又噤声。
“恕你无罪,起来说话!”皇太后吩咐道,此时此刻,她更要公正无私,不得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