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虽然痕迹早已消隐,不过本王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琵琶,你那晚的衣服到底被撕扯成何种程度了?”。
琵琶一怒,紧盯着离王,“还能遮体,离王,既然这样,你放奴家离去,奴家不打扰你就是了”。
离王一阵愧疚,紧抱住琵琶,“琵琶,对不起,本王让你生气了”。
琵琶转过头不看他,眼泪却是委屈得滑落下来。
忽然,琵琶转头向离王,认真说道:“离王,你记住,是你要了奴家的身子,那一晚的感觉,不是幻象,请你记住”。
“对不起,琵琶,本王以后再也不说这些了,对不起”,离王紧抱住她。
他真的太不该了,到底在介意什么呢?那一晚,女子破身时的处子血,他自己亲眼看见,真的不该这样让琵琶伤心。
“一个牙痕,这样也可咬”,忽然,琵琶快速拉开离王肩上的衣服,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琵琶咬得很用力,但并没达到出血这种程度,不过还是痛得让离王眉头微皱,琵琶松开了牙齿看着离王。
离王嘴角一勾,紧搂住琵琶没再说这件事。
的确,一个牙痕,能证明什么?该得到的,他早已得到,真的不应该再去怀疑什么,离王嘴角露出幸福的笑。
在此暂住了一两天,离军开始正式攻打冷国,战场之上,离王与冷王相互对看着。
琵琶眼神有些复杂,过了这么久,再次与冷王相见时,没想到会以这种场面相见,琵琶骑马站在离王身旁,静静看着对面的冷王。
冷王身旁,红纱嘴角一勾,离王,她终于再次见到他了,那个夺走自己身子的人。
“红纱,本王派人四处找你,却没想到你会躲在冷国,可真是害得本王好一顿挂念”,离王看着红纱笑道。
“哦?离王挂念奴家吗?只怕是准备抓奴家回去好一顿拷问吧?”,红纱不悦。
离王嘴角一勾,“红纱,本王只想问你,那场瘟疫一事,起因到底是何?”。
“自然之事,奴家只是碰巧遇上而已”,红纱答道。
“废什么话?战场之上只看输赢”,冷王出声打断两人的交谈。
“好”,离王说道,“冷王,本王今天便灭了你,让你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后悔”。
“错?”,冷王有点不解,“指的是什么?琵琶吗?”,冷王看向琵琶,眼神马上变得有些复杂,对于琵琶,虽然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但他心底里还是有些喜欢琵琶的。
离王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冷,“你知道就好”。
“琵琶的身世,离王可知道?”,冷王慢悠悠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离王一怔,向琵琶看了一眼,只见琵琶也是不解地看向自己,离王转头看向冷王,“难道冷王你知道?”。
冷王嘴角一勾,“本王当然知道”。
“胡说八道”,离王冷冷出声,“本王查了那么久都没查出,你查得出?”。
冷王没理离王,看着琵琶,“琵琶,你想不想知道?”。
琵琶点头,“奴家自然是想知道,还请冷王告之”。
冷王一怔,好疏淡的口气,心里闪过失落,“何时,我与你之间,竟变得这样疏淡了?”。
琵琶沉默,心里有些内疚。
冷王无奈地苦笑一下,后认真说道:“南王后人,遗世王女,琵琶,这就是你的身世”。
离王一怔,惊疑地看向琵琶,琵琶也转头看向离王,眼中闪现不解,“离王,南王是?”。
“一个小王国,快速崛起后又快速被打压,最终能鼎立的,就只有现在的五国”,离王解答道。
离王沉默了一下,看向冷王,“南王一国皆是游牧族,琵琶怎么看都不像”。
“那是因为她自小生活在你离国的江南水乡,环境自然会改变她的习性”,红纱抢答道。
“胡说八道些什么?奴家才是南王后人”,一士兵走出,声音却是个女的。
众人皆惊疑地看去,只见那个女士兵从离王的大军中向离王走来,“奴家参见离王”。
离王一阵惊讶,这声音?“你是绿丝?”。
绿丝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在本王的大军中?”,离王不解地看着绿丝。
“哼”,绿丝冷哼一声,“离王征战,百姓中的壮丁要参战,奴家那时恰好男儿打扮,结果就被误抓了,等奴家想告知奴家是女子的时候,那将军又说军中甚缺军妓,吓得奴家没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