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看着离王,此时两人都躺在草地上,离王紧紧抱着琵琶在怀里睡着。
琵琶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刚才明明还在和别的女子欢爱,现在又跑来抱着自己入睡,这算什么?琵琶顿时一阵恼怒,一把推开离王。
离王被琵琶这一推,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琵琶,并没有什么惊讶之色,仿佛早已料到。
琵琶站了起来准备走去,她现在不想与离王待在一起。
“站住”,离王抬头看着琵琶,眼神有点冷。
琵琶停下脚步,“离王叫住奴家有什么事吗?”,琵琶看着前方,并不回头。
离王没吭声,站起来走到琵琶身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走去。
“放开”,琵琶有点怒,挣扎着想推开离王。
离王脸色有点冷,转头看了琵琶一眼,紧搂着她走去,并不放开。
琵琶怔怔的,刚才离王的那个眼神好可怕,琵琶不敢再惹他,静静地靠在他怀里走去。
来到帐篷前,离王掀开帐帘走进来,琵琶心里有些怪怪的,不知是紧张还是不敢面对,总之她就是有点不想进去,琵琶停住了脚步。
离王已掀开帐帘,感觉怀里的琵琶停下,低头看向琵琶,只见琵琶怔怔地看着前方,眼神复杂,离王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帐篷内。
只见朵香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床上静静看着门口的两人,离王眼中异光一闪,紧搂着琵琶强行将她带进帐篷内。
朵香站起身向两人福身,“奴婢参见离王,见过琵琶小主”。
离王点了点头,搂着琵琶走去,“免礼,以后你可自称奴家,不再是婢,明白了吗?”。
朵香心里一喜,笑道:“谢离王赐爱”。
离王搂着琵琶走向那边的案桌坐下,看向朵香,“没事你先退下吧”。
朵香福了福身,眼神复杂地看了琵琶一眼,转身退下。
琵琶头低低地看着手里的象牙琴,安静坐着,离王看着她,也没吭声,忽然,离王说道:“我们准备一下,待会儿便要拆帐篷起程了”。
说罢,离王转头对着帐篷门口吩咐,“来人,把洗漱用品拿进来”。
“是”,帐篷外立马有一士兵答道,马上,便有几个专门负责这类杂活的军妓奴婢搬着木桶等等一些装着清水的洗漱用品进来。
离王接过一奴婢扭干的湿布,折叠好帮琵琶擦拭着脸,琵琶静静看着离王,忽然眼眶一红,扑进离王的怀里,眼泪掉落下来。
离王也停下来,紧紧抱着琵琶,一旁的奴婢们全都识趣地将用品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向离王福了福身,纷纷退下。
琵琶紧紧靠在离王怀里,声音有点哽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会儿对奴家这么好,一会又做出让奴家伤心的事?奴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离王静静听着,并不打断琵琶。
“离王,你知不知道?奴家有时真的伤心到想一走了之,可有时,奴家又被离王感动得很,奴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琵琶哭着诉说自己的心里话。
离王眼中异光一闪,一走了之?原来琵琶心里竟然还存在着这想法?离王并不吭声,紧紧抱着琵琶。
路途中。
离王依旧骑马走在大军的最前方,琵琶也是依旧走在离王马旁后方,只不过,在另一侧,朵香正骑马走着,她如今,是与琵琶走在同一地势,而不再是跟在琵琶的身后方。
琵琶向朵香看了一眼,只见朵香正静静看着前方,琵琶转回头来,也看着前方,朵香说自己跟来是为了寻找哥哥,这,不会只是个借口吧?
为了离王而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琵琶眼神复杂地看着离王。
日子如此平凡地过了几天,自从朵香与离王发生那一次的事情后,接下来的这几天,离王并没有再与朵香有纠缠,但琵琶与离王两人却是沉默了许多,两人相处总是以沉默居多。
终于在这一天,离王的大军总算接近了与慕国大战的边城。
前方,一小支军队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