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离王一挑眉,“还有呢?”。
“据潜进段国的探子回报,红纱当时好像是段国王城里的一奴婢,其它太过详细的暂还没查到”,那将军拱手答道。
“嗯”,离王点了点头,“你先退下吧”。
“是”,那将军答道,犹豫了下,“离王,末将还有一事禀报”。
“说吧”,离王看着奏折,示意那将军说下去。
“是”,那将军拱了拱手,“离王,你让末将查琵琶小主的身世,末将抓获了一人,他说他要见琵琶小主”。
琵琶疑惑地看向离王,离王也看了她一眼,后又看向那将军,“现在带本王去见他”,说罢拉着琵琶起来走去。
“是”,那将军答道,紧跟在离王二人身后。
一殿房内。
琵琶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只见其容貌俊逸,一身白衣,边角是蓝色的带条收边,给人一种出尘的感觉。
可是,琵琶并不认识此男子。
离王一挑眉,看着眼前这男子,“你说你要见琵琶?你是琵琶的什么人?”。
那白衣男子向离王拱了拱手,很是儒雅,“离王,草民凉依,有几句话想跟琵琶小主单独说”,凉依看向琵琶。
琵琶与离王对望了一眼,离王皱眉,“你到底是琵琶的什么人?还有什么话本王听不得的吗?”。
凉依笑了一下,拱手道:“是的,离王,草民只能单独跟琵琶小主说,至于草民与琵琶小主的关系,非亲非故是也”。
离王有点不悦,绕了这么大半圈,原来并不是琵琶的什么人,“那你知道琵琶的身世之事么?”。
凉依摇了摇头,“不知”。
“那你有什么话要跟琵琶说?”,离王已是隐隐有点不悦。
凉依看了琵琶一眼,眼神不知隐含什么深意,后看向离王,拱手道,“离王,请恕草民冒犯,这话草民只能单独跟琵琶小主说,望见谅”。
“放肆”,离王的怒意已是显露出来。
“离王”,琵琶急忙出声,“既然这位凉先生想单独对奴家说,不如就让他单独对奴家说吧,好么?离王”。
离王看向琵琶,脸色有点不悦,“什么话本王还不能听?非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琵琶一笑,知道离王肯定是在吃醋了,凑到他耳边低语,“那奴家听后再告诉离王,这样行了吧?”。
离王笑了笑,勾勾琵琶的鼻子,眼神复杂地看了凉依一眼,这才放开琵琶走了出去。
一时间,殿房内就只剩下琵琶与凉依两人,安静得很。
“凉先生,你若有什么话想对奴家说,现在可以说了”,琵琶看着凉依。
凉依向琵琶拱了拱手,“红颜自古多殒命”,说罢静静看着琵琶。
琵琶一怔,“凉先生想说什么?”,语气有点冷漠。
凉依笑了笑,“草民相信琵琶小主已听懂”。
“奴家听不懂”,琵琶冷声说道,“凉先生是想说奴家命薄么?”。
凉依摇了摇头,“非也,非也,草民说的是,红颜,自古多殒命”,凉依在红颜二字后面停了好大一顿才接着说下去。
琵琶有点恼怒,“凉先生恐怕误会了,奴家并非红颜,又何来的殒命一说?”,说罢琵琶向门口走去,不想再听这个凉依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是与不是,恐怕琵琶小主心里比草民还要清楚”,背后传来凉依的声音,琵琶脚步顿了一顿,眼神有点复杂,推门而出。
“怎么样了?那个凉依跟你说了什么?”,离王站在门外面不远处,见琵琶推门出来,向她走来。
琵琶略微犹豫了一下,笑道:“凉先生说,离国得上天眷顾,定会万世兴盛,繁荣不息”。
“哦?”,离王将琵琶搂在怀里,看向从殿房内走出来的凉依,“既然这样,为何本王就听不得这话?”。
看见凉依正想答话,琵琶急替凉依答道:“凉先生说,离王你是离国的君王,听了这话恐怕要心高气傲,所以才听不得”。
凉依看向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