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琵琶,忽然,离王用手捏住琵琶的下巴,“如果琵琶你真的关心的是本王,为什么直到现在,你还不肯让本王碰你的身子?”。
离王顿了顿,苦笑了一下,“琵琶,你到底在等什么?”。
“原来,离王心里是这样想的”,琵琶悠悠地道。
离王有点怒,捏住琵琶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语气有点冷,“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这样做只会让本王认为你在等,难道你不是在等吗?”。
“不是”,琵琶忽然吼道,眼睛认真看着离王。
离王更加怒,吼道:“既然不是,那你证明给本王看,脱”,离王指着琵琶的衣服。
琵琶倔强地侧过头去,眼泪滑落下来,为什么不想让离王碰自己,其实,她也不知道。
离王苦笑了一下,“不敢脱,是吧?还说你没有在等?”。
琵琶沉默着不吭声,眼泪继续滑落下来。
忽然,离王用力捏着琵琶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冷声道:“琵琶,别人是王,本王也是王,如果你想等最强的那个,那么本王告诉你,最后一统这天下的,会是本王,你再等,也只能等到本王,听明白了吗?”。
琵琶眼神复杂地看着离王,但,她还是沉默了,没有出声解释。
自己真的如离王所说的那般,是在等么?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更不知道怎么去跟离王解释。
沉默?离王心里苦笑,沉默就表示默认。
离王翻过身去,躺在琵琶身旁,“慕王带兵侵犯我国边城,所以本王不得不派大军前去援救,这几国王者里面,本王最不喜欢的就是慕王”,离王的语气有点隐忍的怒意。
琵琶静静听着,她知道,即使她没追问下去,离王也会继续说下去的。
“还有一件事,据大臣们禀报,段王近段时间不断调集兵力到离段边地,看来应该是准备趁我国与慕国大战的时候,再来趁火打劫一番”,离王说着,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那怎么办?”,琵琶急看向离王。
离王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本王还是有几番胜算的,城楼最是难攻,段王若想攻城占地,除非他了解城楼内的结构布置,否则哪有那么轻易攻下”。
离王顿了顿,“最棘手的还是慕王,他领兵打战的本领真的是好到诡异,但在治理国家方面却并不怎么出众,但也能让慕国立足一方,本王,最不喜欢的就是与他开战”。
琵琶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难怪慕王会喜欢四处征战,可是,那又怎样,一个帝王,能治理国家,这才是长久兴盛的办法,不然,兴盛也只会是一时的,民不聊生的国家迟早会走向衰落。
忽然,琵琶一惊,“离王,红纱她……”,琵琶没说下去,但,她知道离王能听明白自己的意思。
离王闻言也是眼神一寒,摇了摇头,“还没查出她的底细,不过,本王可以肯定红纱有问题,因为,有几年的时间内,红纱的行踪根本查不到,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几年红纱根本就不在我国生活”。
“那可如何是好?红纱她可是曾在那边城呆过一段时间,倘若她真是,说不定已经将城里的布置给泄露了出去”,琵琶急道。
离王沉默了一下,“那也没办法,只能硬拼了,段王,他这个人本王不太了解,看着平平淡淡,也许是隐藏得极深,本王没看出来”。
“其实……”,琵琶正欲说下去,急忙收住了嘴,皱了皱眉,要不要将自己对段王了解的一些事说出来呢?算了,还是不要说了,段王,他其实对自己很好。
“其实什么?”,离王见琵琶没说下去,有点好奇。
“哦,其实红纱应该不是很坏”,琵琶胡乱找个借口带了过去。
“红纱不坏?”,离王有点好笑,“琵琶,坏不坏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说得清的,不过,红纱若真做了对不起本王的事,本王是不会轻饶了她的,本王最恨背叛”。
琵琶心猛的一颤,怔怔地看着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