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强压住怒意,“本王答应你,过来”。
琵琶见离王已经答应,看了慕王一眼,神色有点复杂,默默向离王走去。
“本王不准”,慕王忽然拉住琵琶。
琵琶一怔,停住了脚步,回头静静看着慕王,“好好养伤,奴家希望下次看见慕王的时候,慕王好好的”,说罢拔掉了慕王的手,向离王走去。
“琵琶,等本王”,慕王看着琵琶说道。
琵琶脚步顿了顿,没回头,也没吭声,继续向离王走去。
待走到离王马前,琵琶低头走到他的马旁,看向慕王,慕王也看着她,最后慕王由慕国的将军们扶着上马,带着军队退去。
离王静静看着慕军退去,直至消失不见,忽然抓着琵琶一把将她拉上马,“回城”,带着离军回去,琵琶坐在离王身前静静看着前方,没吭声,离王也没吭声,两人一路沉默。
回到边城后,琵琶皱眉看着离王,此时离王正在猛灌着酒,一杯接一杯地灌。
“离王,别喝了,你伤口还未痊愈,是不能喝酒的”,琵琶走过来夺过他的酒杯。
离王一把将她推开,继续倒酒灌着自己。
琵琶有点怒,走过来跪坐下来,抢着他的酒杯,离王忽然猛的一把将琵琶扯入怀里,仰头喝下一杯酒,低下头向琵琶的嘴灌去。
“离王,不要这样”,琵琶紧抿着嘴侧过头去,离王用手捏着琵琶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继续向她嘴凑去灌酒。
待碰到琵琶的唇后,离王微微用力捏琵琶的下巴,琵琶吃痛,离王趁此机会用舌翘开琵琶的唇,将酒灌了下去,一股辛辣的感觉马上让琵琶呛了起来。
然而离王并不准备就此停止,举杯仰头又喝下一杯酒向琵琶灌了下去,“离王,冷静点,不要这样”,琵琶呛下第二杯酒后急道,现在这样的离王让她有点害怕。
离王并不管琵琶,抓着她的衣服一把扯开,手不停地乱摸着。
琵琶真的怒了,开始猛烈推开离王,她从未见过离王这个样子。
“怎么?怕吗?你还没见过本王更可怕的一面”,离王忽然说道,又向琵琶灌下了一杯酒,身子压了下来,向琵琶乱摸着。
“不要这样,离王”,琵琶真的很害怕,哭了出来,眼泪滑落,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离王。
离王没吭声,将琵琶上身的衣服全部扯开,只剩下那块白色的小肚兜遮体,离王眼中欲火快速燃起,将自己上身的衣服一把扯开,抓着琵琶的手摸向自己胸前的肌肤。
“喜欢吗?”,离王问琵琶,带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肌肤到处游走着。
琵琶没吭声,眼泪掉落着,手有些颤抖。
“怎么?害怕?”,离王忽然伸手向琵琶胸前的那块小肚兜抓去。
“不要~”,琵琶惊呼,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离王的手,不让他乱来。
“琵琶,你不是说愿意把身子给本王的吗?现在为什么要反抗?”离王问,“是想将身子留给别人么?”。
琵琶不知道怎么答话,但现在,她是真的不愿离王碰自己。
“琵琶,你为什么要舍不得慕王死,为什么要说出那句话,你知不知道本王当时听了有多难受?”,离王压在琵琶身上,将头埋向她的脖颈,向她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琵琶抱着离王,没有吭声,眼泪滴落着。
第二天。
琵琶从离王怀里醒来,离王正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并没再像往常一般嬉皮笑脸的,琵琶也静静地看着离王,两人都有心结。
琵琶冷漠起身,身上是光着的,只有那块小肚兜遮住,离王忽然拉住她,“只要你向本王认错,本王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琵琶静静地听完,没有吭声,起身走去。
“琵,琶”,离王一字一顿地叫着,语气无比恼怒。
琵琶再次顿了顿,终究还是没说什么,抬脚走去。
琵琶静静地站在一棵树荫下看着天空,阳光灿烂,天空是蓝色的,偶尔有几朵白云飘过,一切都很是安静美好。
琵琶低头看了一下手中抱着的象牙琴,微微一笑,紧紧抱着象牙琴,“只有你是永远陪着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