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不愿意的,他要的是你的人,日久可生情,你明白吗?”,离王说道。
琵琶默默低下了头,忽然又抬起了头,看着离王,“就如离王一样,对么?离王要的也是奴家的身,奴家的人,却不是要奴家的心”。
离王一怔,“琵琶,那你告诉本王,何为爱?你现在会爱上本王,不是日久生情吗?别告诉本王,当初你一见到本王就爱上了本王”。
琵琶怔怔的,何为爱?这个问题,当时段王就跟她说过。
“可能,奴家对离王并不算爱上吧”,琵琶默默低下了头。
离王有点怒,捏住琵琶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琵琶,本王说过,你是本王的人,生生世世都是,不管你有没有爱上本王,明白了吗?”。
琵琶怔怔地看着离王,好熟悉的话,好熟悉的霸道,当初她刚遇见离王时,他就是这样霸道地说着这句话的。
琵琶点了点头,将食物放下,走了出去,她现在无法再像刚才那样开心地喂离王吃东西。
离王静静看着那碗食物,眼神闪过失落,躺在床上怔怔地发着呆,琵琶,回来,别让本王失望,你说过不会再离开本王的,你说过的。
忽然,琵琶默默地掀开帐帘走进来,站在那有些尴尬。
离王感动地看着她,她真的回来了。
“离王,奴家,奴家”,琵琶有些不知怎么说下去。
离王笑看着她,显然是琵琶能回来使他很高兴。
琵琶忽然向离王走过来,“奴家已经被离王虐待惯了,不怕离王再虐一点”,说罢跪坐在床边,重新端起食物喂着离王。
离王笑看着她,“琵琶,等本王伤好之后,本王每晚都狠狠虐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虐待”。
琵琶一阵娇羞,离王见琵琶这副娇羞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夜里。
琵琶舒服地坐在浴桶里泡着,忽然一个奴婢悄悄推门进来,声音很小,琵琶并没发现,那奴婢悄悄走近琵琶。
房里静悄悄的,那奴婢故意放轻脚步,但距离太近了,琵琶还是听到一点点异常,琵琶神色慌乱地回头看去,见是一奴婢走来。
琵琶有点怒,“奴家不是吩咐过,在奴家浴身的时候是不准你们进来的吗?你胆敢违抗奴家命令?”。
那奴婢惊慌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见琵琶小主已浴身很长时间还没出来,以为出了什么事,奴婢才斗胆进来查看的”。
琵琶一怔,很长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泡了多长时间,不过见那奴婢也是一番好意,也不想再怪罪于她,“好了,奴家不怪罪你了,你退下吧”。
“是”,那奴婢福了福身,站起向后退去,忽然眼神一冷,快速向琵琶跑来。
琵琶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是叫她退下吗?怎么向自己跑来了?琵琶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正全身光着泡在水里。
“你干什么?”,琵琶又羞又怒,然而那奴婢并不给琵琶时间去废话,跑近琵琶后用手掌快速将琵琶击晕,将她拖出浴桶随便乱找件衣服穿在琵琶身上。
那奴婢将琵琶扶到门旁,向木门敲了敲,门外的另一奴婢将门打开,她们两个是守门的两人,也是慕王安插进离军的人。
门外那奴婢见这奴婢已得手,点了点头,将门关上后,两人扶着琵琶往偏僻道路走去。
不久后,一队巡逻兵巡逻而过。
“停”,那巡逻兵领头发现异常,命令队伍停下,“在这当值的两奴婢呢?”,巡逻兵领头不解问道,这间浴房是琵琶专用的。
众巡逻兵皆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巡逻兵领头思考了一下,心里想着可能是琵琶已经沐浴完离去,所以自然没人守着。
“罢了,走”,那巡逻兵领头带着队伍离去。
与此同时,这方,两奴婢扶着琵琶继续走去,方向是城门楼。
“离王,城外突然发现大批敌军”,一将军走进来急向离王禀报。
离王闻言微微皱眉,躺在床上,“敌军是何方的?”。
“好像是慕军”,那将军急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