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点了点头,顺着问题问下去,“红纱,你到底要带奴家去哪里?”。
红纱一边吃着烤鸡,一边答着,“都说了不要问,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你是受命什么人的,对吗?也就是说你是奸细,对吗?”,琵琶语气有点肯定地看着红纱,种种迹象都让人感觉红纱是奸细。
红纱一笑,“随便你怎么想,不过奴家可以告诉你,是离王逼奴家离开的,别以为奴家不知道,大军起程离王根本就没准备带上奴家,对么?”。
琵琶闻言急解释,“那是因为你有嫌疑,离王是为了安全起见,待一切查清楚之后,离王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哈哈~”,红纱大笑了起来,“琵琶,到底是你傻还是你把奴家当三岁小孩?在这烽火乱世里,你认为会有所谓的公平交代吗?”。
琵琶微微皱眉,表示没听明白。
“哼”,红纱冷冷一哼,“离王赶往下一边城之后,若始终没查清楚,此事便会不了了之,奴家在离王的心中若不重要,离王根本不会顾及得到奴家,奴家有可能一生都被囚禁着”。
“不会的”,琵琶急道,“离王是个英明的君王,他不会随意冤枉每一个人的”。
“英明的君王?哈哈~”,红纱大笑,“离王若果真英明,那么他为你与段王的那场大战又算什么?他若英明,就该为那些士兵们着想,就为了你一个琵琶,死去了那么多的人,这也叫英明?”。
琵琶呆呆的不知如何答话。
孰是孰非,真的说得清楚吗?
红纱笑看着琵琶,“琵琶,你要明白,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公平,离王,他虽为君王,但他也是一个平常人,他也会做一些在别人眼里是错误的事,就比如为你所做的事”。
琵琶慢慢低下了头,她不知道怎么应答。
红纱见自己说得太多了,也不想再说,“好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赶快吃完早点休息,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说罢自己大口吃了起来。
琵琶没吭声,默默地吃着。
第二天天刚亮。
红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见琵琶正卧躺在一旁,背对着她,红纱站了起来走过去,叫道:“醒醒,天亮了,我们要赶路了”。
琵琶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子看向红纱,应了一声,便坐了起来。
红纱有些震惊地看着琵琶,整个人都呆呆的。
琵琶看着她那表情,不解道:“怎么了?你这样看着奴家干什么?”,说罢低头向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不妥。
红纱嘴角微微一勾,药物起作用了,看着琵琶,红纱装作疑惑,“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
“脸?”,琵琶有些不解地摸向自己的脸,触手并没有什么不同,疑惑地看向红纱,“没什么不同啊?”,但还是有些担心地站起来走向一旁的河边。
“啊~”,琵琶惊呼,吓得摔坐在河边,水面的那张脸……
只见脸上什么都没有长,唯有一块块的黑斑,看着甚是恐怖,或深或浅地分散在脸部周围。
“怎么会这样?”,琵琶急看向红纱,语气有些颤抖。
红纱摇摇头,“奴家也不知道,可能是那天你泡在水里太久而感染了水里某些东西,所以才会过敏变成这样的吧”。
琵琶有点不相信,急道:“那你怎么好端端的?”。
红纱不屑地看了琵琶一眼,“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家世代从医,从小便服用各种药物,体质岂是你们一般人可比拟的?”。
“对了,既然你会医术,那快帮奴家看看,怎么才可以消除掉脸上这些东西”,琵琶急忙跑过来。
红纱嘴角一勾,装模作样地说道:“那奴家就帮你看看吧”,说罢走到琵琶面前认真看了起来。
“不行啊,这类过敏奴家从没见过,恐怕治不了”,红纱语气惋惜地说着。
琵琶呆呆地看着红纱,“那怎么办?”。
红纱心里暗笑,昨晚她两人吃烤鸡的时候她就看出琵琶脸上开始出现黑斑了,所以那时才会产生一丝的愧疚感。